第148节(2/2)

涂希希：“……”这两人怎么有穿一条的觉，是一路的吗？

殷鸿还是不太相信，谨慎问：“老侯爷要信，不会自己跟我说？”

邹启明仰着，摇得脆利落，说：“没有，我没说过这事。你别学刘之什么都往我上扣。”

邹启明又开了。

涂希希问：“都是谁？”

邹启明：“真不是。”

涂希希很意外听人提到他爹的名讳。

她立觉得自己可能落陷井了——若真的不是邹启明带的话，那照邹远这两天接的人事，答案只有一个。

“找你的人也不一定会要你的命。”

殷鸿的视线落在星脸上片刻，显些意外，指着星和旁边站着的邹远说：“这小兄弟的脸我熟，亭侯府的人吧。”

她开说：“殷老爷把我引来，不知我要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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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已经站了起来，本能护在涂希希前。

涂希希找邹启明真正的意图是当年江行给邹启明保的信。

走南闯北见识多，还能将人脸记得清清楚楚，不愧是走商的行家。

“她八成是为了江行当年托的老侯爷那封信的事。”

邹启明笑了声，说：“这还用问？自然是想活命。我还不想像卫显英一样祸及孙。倘若躲着可以活，我能躲一世。”

涂希希：“……这不是您让邹远带的话？”

涂希希不解地问：“啊？”

邹启明讪讪：“不这样，我哪能活到现在。近日找我的人忽然多了，我总是要小心些。”

涂希希没反驳，在大理寺办案了这么些日，被傅熙提着看过了那么多年的陈年卷宗，知与朝廷扯上关系的，死一家都不算是个事。

涂希希：“……”

邹启明见她不吱声，转了声打量了一会，说：“小姑娘……我怎么觉得你有熟？”

倒是邹启明开了，说：“别费劲了，他认不你。卫显英回漳州的时候，他就被拘在盛京里了。”

殷鸿将他挥到后。

邹启明姿态轻松。

说完之后，似乎是回神了，将信将疑地问：“卫显英的女儿怎么会和亭侯有瓜葛。”

邹启明：“他刘之是见着了江行把东西亲自到我手上？还是看着我把东西藏了？”

这会反正都已经暴了，还给人围了个圆，涂希希索破罐破摔，直接朝那老人说“那您看着我这张脸，觉得熟吗？”

涂希希又问：“为何？”

涂希希想了想，觉得还是自己的事重要。

她迟疑了会，想起了白日里邹远跟自己说的话。

殷鸿眯着打量她，确实半天没开。

都说人命关天，可当真遇上了事。人命是真不值钱。

门灯火通明，整个院里都站了人。涂希希一回，一先看到了站在人群前的邹远——以及站在更前面的那个佝偻着形的老人。

邹启明：“找我的人我都躲。”

涂希希这还没反应，殷鸿先有反应了。

“卫显英？”他似乎更意外了。

对方嘶哑着声说：“大半夜客人光临，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呢。”

“刘州府让我来找你的。”她直截了当地了主题，“州府大人说，当年江大人将东西收在你这，由你保。”

“这是意外……”

涂希希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最后坐到了屋中央桌边上的凳上，她一双睛没有离开过邹启明半分，半晌说：“您在躲谁？”

这时候屋门就被人推了来。

涂希希眉一动，顺势接了邹启明给的台阶，笑说：“晚辈失礼了。”

殷鸿摇。

邹启明嗤笑，说：“当真是不了他了，就什么都往我上扣啊。”

“那可太多了。不过只有你们到我面前。”

息。”

邹远顿时惊诧，片刻后尴尬：“我不认得……”

这换成邹启明皱眉了，这卑躬屈膝的姿态，可比闯难应付多了。

邹启明摇说：“找我的人不外乎为了三件事，一是当年上代亭侯夫妻之死，二是犒赏宴上常韦保之死，三是江行所托之事。这三件事，摊上哪件我邹家都得灭门。小姑娘，你也是吧？”

“可……您家的人给我传话说您问我要东西，还是问事啊？”

这话说起来就了。这大半夜的好像也不是说这么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