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2)

“你刚才说的娘……是你的亲生母亲吧？”

吴蔚将树推到绣娘面前，绣娘的脸都憋红了，咬着，从怀中缓缓取一吊钱，轻轻放在供桌上，推到吴蔚面前，低声：“吴姑娘，我不识字的。这……是我娘偷偷给我的，你看看，够不够？”

“行，咱先回去，我整理一。”

“好！”

“吴姑娘？怎么样……”

“嗯。”

“吴姑娘。”

隙看去，一个筐里装着些采摘来的植，一个筐里存放着一些野果，还有两个筐里：一个放着烧剩的木炭，最后一个筐里好像放了黄泥？

吴蔚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半晌，她问：“柳姑娘，我想冒昧地问你几个问题。”

相比于这两个问题，老屋的门窗腐朽都是小事儿。

“若是吴姑娘不嫌弃，就把我那袋粮分了吧，一人一半。”

“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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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姑娘，你来一。”

“是。”

吃完早饭，吴蔚又拿几个果二人分着吃了，随后来到了绣娘家的老屋，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况比吴蔚想象的还要糟糕，绣娘家的屋墙的主要材料是草泥，就是黄泥和着韧较的稻草砌成的，这建材虽然廉价易得，但一旦年久失修随时都可能轰然倒塌，再有就是火炕的烟从里面塌了，要把整个烟挖开清理，从新砌好，如若不然烧再多的柴火，量也到不了火炕里，冬天是会冻死人的。

二人回到义庄，绣娘看到吴蔚从那个装着各植的竹筐里翻一块白桦树，又从另外一个筐里取一截木炭，来到供桌前招呼绣娘过去。

绣娘来到吴蔚边，只见吴蔚着半截木炭在树上一边写一边说：“我刚才略的估算了一，你家房的一面墙有倾斜，需要从结构上加固，然后这个……屋有几要修，门，窗上面贴的防风油布需要两开大小的，贴一面儿是三张，上冬天了，我建议你贴两面儿就是六张，还有烟的大修……院墙和院门可以先缓一缓，实在不行先养只狼狗看家护院，这是所需的材料，嗯，你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早餐只有一片炒仔姜丝，绣娘端着碗低着，自己的粮袋好端端地放在哪儿，没被动过。

吴蔚看到绣娘透着红的脸颊和不安的神，答：“好啊，正好天冷了，需要吃些谷，这半袋粮就当我帮你修房的报酬了。”

“……那，你们这里，是有姑娘成年分家立的传统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