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那势必会付代价。

走到门边发现门是开着的。走到餐桌前拿起昨晚剩的半瓶矿泉，一饮而尽。

徐伯乔就那么看着他说完话，眨了眨，悠悠：“复诊，你找初次给你看病的医生比较好，我记得上次……是晓东医生。而且有一你是错误的，你的治疗方案是医生的医嘱，我并不知。要谢的话也该说给医生听。”

卧室的门闭着，昝锋看到，犹豫一瞬还是上前打开了门。

客厅的灯光斜斜地照在卧室的一侧床边。徐伯乔缓慢起伏，呼平稳，对房间门被打开毫无察觉。

他呼缓了好半天才起。

徐伯乔着罩目光锐利地从电脑上移开目光，看向对面坐着的人：“你好。”

窗外雨连绵，徐伯乔真的好不喜这天气。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念，他想离开这里……

夜里，昝锋乘上一辆黑的宾利，快速离开了小区。

世间每样事都有自己的标价。昝锋觉得，只要能达到目的，哪怕要他掏空家底都在所不辞。

房间里光线依然很暗，床的led表显示早晨6:07。

萧海洋的膝盖一天天恢复着，但这期间，杜若始终没有时间来海市看他。

他走路已经没什么问题。当徐伯乔在诊室里看到他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他是谁。

“我来复诊。”萧海洋见徐伯乔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主动说：“谢你的方案，我现在好很多了。”

徐伯乔醒来，是因为他突然听到自己叫喊的声音，猛地睁开。

快天明的时候，徐伯乔再一次从梦魇中挣扎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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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海洋坐在就诊椅上自报家门：“徐主任，你好，我是杜若的朋友，萧海洋。”

梦境里前一刻前现的昝锋瞬间陷落在沙之中，他趴在沙上，拉不住不断向沉没的昝锋，他不停喊着昝锋的名字。

他从书桌的屉取几份文件，立刻起往外走。

徐伯乔边坐着一个年轻的住院医师，此刻也好奇地探看对面的萧海洋。

萧海洋抿了嘴不说话了。

徐伯乔挑眉：“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他浑是汗，喊叫着睁开。

昝锋抿了嘴，转快速离开了这个满他旧时记忆，如今却也成为他羁绊的地方。

原来自己离开，他依然吃得好睡得好。

萧海洋一僵：“但我觉得主任医师比主治医师的平更。”

萧海洋去复诊的日到了，他提前挂到了那天徐伯乔的最后一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