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3/3)

书在公文里请大人过目。”

“我问你又没问公文。李县令教你这样回话？”

“回大人，我县近期发生一起凶案，凶手涉及到贵县多年前一桩旧案，请求调阅卷宗。”

魏斯年帮腔，“县令快些与他们批示了吧，也好叫他们回去差。”

韦县令目光扫来，“魏县丞还有事？”

魏斯年这把年纪，什么没经历过，愣是不改，不卑不亢回了一句“官告退”，退明堂。李纤凝看在里，心魏斯年年受此人压制，日煎月熬，心中怕是早已苦不堪言。

魏斯年去后，韦县令拿起公文，初读神平常，读到后来渐起异样，鼻尖向上拱了拱，皱两鼻纹。忽的发难，“白骨案的案犯已于四年前正法，与你县的案并无牵涉，何故调阅此案的卷宗，莫不是李县令老糊涂了？”

解小菲听他贬损自家县令大为不快，撇了撇嘴。

李纤凝简述安邑坊案，待两案牵涉，韦县令听了并不以为然，直接将公文掷回，“经本官审阅，两案无涉，万年县无权调阅我司卷宗，所请驳回。”

李纤凝神平平，不辩一词，捡起文书，带着解小菲退。解小菲一脸忿忿，“韦县令也太不把我们万年县放在里了，当堂掷回公文，不是打我们县令的脸吗？”

魏斯年放心不，一直在外候着，听到解小菲的话，也知了结果，安抚二人：“韦县令就是这个脾气，习惯了随手掷，并非针对李县令，二位千万别往心里去。”

解小菲哼了哼。

李纤凝目光落在魏斯年上，此人喜怒不形于，好恶不言于表，绝非等闲。

“阅不得卷宗，李小接来打算怎么办？”

“也许韦县令说得对，两案无涉，是我多虑了。接来我需要走一趟布政坊，魏斯年方便与我写个便笺给那里的坊正吗？”

魏斯年回廨宇写来，加盖县丞印，给李纤凝，送李纤凝来，李纤凝忙留步，自和解小菲去了。

去布政坊途径西市，李纤凝左右不急，对解小菲说：“不是饿么，随便拣铺吃，不拘时辰，咱们今天不回衙了。”

解小菲狮大开，说要吃鸳鸯炙，李纤凝也由他。解小菲得了首肯，不找酒楼先讨银，李纤凝心吃个鸳鸯炙而已，还怕我反悔吗？把荷包摘了给他。

谁知解小菲得了钱直接拉她在路边铺坐，问老板要了两碗汤饼。李纤凝大懵：“不是说吃鸳鸯炙吗？”

解小菲说：“鸳鸯炙那么贵谁要吃它，还是吃汤饼最实在。”

李纤凝无语：“余的钱呢？”

“是我的了。小若打算要回，咱们就去吃鸳鸯炙。”

“几时成了守财，”李纤凝嗤笑，“要钱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