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3/3)

无论阁没阁的小娘都喜和她相，连我娘这比她大一辈的辈也喜与她来往，夸她利，事脆利落。”

“秋言和张豫的夫妻据说十分和睦？”李纤凝问。

“的确是少见的和睦。”盖翠翠说，“我们两家仅隔着一堵墙，我时常能看到他们坐在院里的柿树闲话家常，笑声逾过墙落在我们院里。成亲几年了，不减，什么都要一起，像洗衣煮饭这小事也是两个人一起。好似一刻也分不开。左邻右里都说从未见过像他们这样恩的夫妻。”

盖翠翠脸上着艳羡之。

“梁凤娘和葛山的夫妻如何？”

“称不上好也称不上坏，中规中矩吧。凤娘要，在家里略势一些。”

“梁凤娘如何评价她的丈夫？”

“她经常说葛山是块木，不解风，白瞎她这朵鲜了。她笑着说来，大家也都当笑话一听，谁也没当真。不过……”

“不过什么？”

“葛山好喝酒，酒后大变，会打凤娘。”

“凤娘亲说的？”

“凤娘要面，哪里肯说这些，是我们私底猜的。夫妻两个打架瞒不过人，特别是随后几天四走动的凤娘突然不面了，可想而知。”

“梁凤娘如何看待秋言和张豫的夫妻？”

“自然是羡慕，本来他们的也是人人歆羡的。”

“盖娘，你大约对我有什么误会。”李纤凝忽然加重语气，“我不是来找你聊邻里间的家里短，你对我不需要有任何顾虑和隐瞒，照实讲吧。”

盖翠翠讶了一讶，随即豁然，“凤娘其实……很嫉妒秋言。”

“何以见得？”

“当着秋言面，她左一个羡慕又一个羡慕，夸他们夫妻琴瑟和鸣、少见的，还向秋言取经，讨教御夫之术。背地里又是另一幅嘴脸，到和人说秋言装模作样，摆样给别人瞧。实际上夫妻并不好。旁人问她哪里不好，她自是答不上来，只会扯一些无聊的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