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3/3)

耳朵里，不割了你们才怪！”解小菲厉声斥责。

大菜把手拢在袖里，满脸不以为然，“你不往外说，小怎么会知。”

“大菜，你什么意思？”

“你用不着耍威风，我看要不了多久韩杞就能替代你，到那时候，你还不是和我们一样。”

众人窃笑。

“谁和你们一样，一群饭桶、酒鬼、懒虫。背后嚼的渣滓。”解小菲得李纤凝真传，上前照着说闲话人的脑袋，一人一掌，“你们说我在小面前嚼是吧，那好，我这就去告诉她，你们自求多福吧！”

“别啊，小菲，好好的说着话，你怎么还恼上了，大家这么多年好兄弟。不帮着我们在小跟前说好话，反害我们。”

“我可没看来你们拿我当好兄弟！”

“大家伙儿开玩笑呢，你别往心里去。”众人把他围拢回来，“散值了咱们去虾蟆陵喝酒，阿婆清！”

“你们请客。”

“我们请我们请。”

解小菲这才作罢。

杨州一来一回费时不短，李纤凝这期间也没闲着，综合手上的线索，走访了一遍沈期和刘清标。

沈期好见。

两人约在上次的茶楼，李纤凝拐弯抹角问了他初十前后的行踪，沈期何等聪明，一语破：“李小怀疑我杀了刘通福？”

李纤凝：“我没这么说。”

沈期蔑然一笑，“一定是周彦同李小说了什么。”

“何以见得？”

“我们两个皆是近两年崭角的画师，年龄相仿，画风相类，难免被人放在一起比较，私里视对方为竞争对手。我先一步了集贤院，周彦心中不平，希望我惹上麻烦也在理之中。”

“沈公十分通透。”

“过奖。”

一壶茶饮罄，李纤凝再未问过与案相关的问题。

一个刘清标。他在给的名单上，说明他初八那日晚也在幽兰坊。照孔正字的说话，二刘第一次相见是在他宅上，上月二十九日。当时刘清标一直被刘通福反复提及名字的事，有些许不快，此后再无公开的集，直至九月初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