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2/3)

“那什么是最可怕的？”

“女儿不敢。”李纤凝双手叠在前，螓首低垂，标准的大家闺秀站姿。

第33章 盈月篇（十三）阶囚

李夫人便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上，摸了又摸，拍了又拍，说等成亲以后就有时间了，年轻小夫妻，游山逛，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事。

李纤凝心生同，“难为了你了，为我受过。”

李纤凝这才知李夫人和颜悦的原因，敢是见她的终大事有了着落，心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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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璋笑，“你一路风霜，回宅好好歇歇。”

李纤凝了然。怔忪片刻，回想起来自己还得给李章请安，话别了仇璋。

李纤凝拿不准她娘的脾气，回说一切都好。

“好啊，你骂我娘是母老虎？看我不告诉她。”

“我挨不过她数落，透话音儿，我家即将上门提亲。要不说你娘厉害呢，立换过一副面孔，看我的神完全是丈母娘看准女婿，透着喜。”

“讨厌，你和她说这些嘛。”

“京兆府已锁定了他的份，可惜给他跑了。因此在各个城门布控，以防他混迹人群城。”

李夫人的日常不是同这家夫人比，就是同那家夫人较短，李纤凝哭笑不得。顺着她聊了一会。薄暮时分，李章和李衔义相继归来

李纤凝顾左右而言他，“说起来我城时受了好一番盘查，城防比之先前严了十倍不止，这是何故？”

“杀完人喜分尸的那位？”

“你还不敢？你不敢把天个窟窿！”李章喋喋不休说了一堆，一抬见女儿默默聆训的姿态，异于常态，未免迟疑。

“我算是领教了未来丈母娘的威风。难怪李县令畏她如虎。”

李章颇好对付，回到宅上见李夫人，谁知李夫人竟也没为难她，脸上笑盈盈的，连问她路上辛不辛苦，吃没吃饱。

李夫人越看李纤凝越顺，里闪着笑称赞，“不愧是我的女儿，到底把仇家儿郎笼络到手心里了。前日我去梁中书家闲坐，程侍郎的夫人也在，竟也想着把自己的女儿给文璨，话里话外讥讽你年纪大，她女儿年纪倒是小，的跟剥虾蟆似的，怎么没叫文璨上门提亲去？”

“那还用说，你远在天边，我可是在他底，被他好一顿训。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李夫人又说江南一派乡，名胜无数，没好好逛逛？

李纤凝回宅梳洗一番，打扮停当，明堂给李章请安。李章见到她就来气，胡瞪：“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爹？去钱塘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和文璨鬼鬼祟祟，背着我行事。我看我这个县令也甭了，你本事大，你来！”

李纤凝答应着去了。

好，叫京兆府与翰林院通个气儿，咱们才好拿人。”

“为什么？”

“我还要问你呢，为何不告诉她？”

李纤凝见他停，谦声：“爹爹，女儿错了，日后行事，必当先回禀过爹爹，不敢擅主张。”

李纤凝几时这般乖巧过，李章心动，几乎落泪来，心想女儿大了，知认错了，他还能说什么呢，摆摆手，“去看看你娘吧，到了你娘跟前别跟她犟嘴，好好服个儿，多讲讲路上的风霜辛苦，你娘素来疼惜你，听说你吃了苦也就顾不上骂你了。”

“你告诉也没用，她现在待我好着呢。”

仇璋看来她想转移话题，姑且不计较，“你还记得宝历元年的连环杀人案吗？”

“伯母知了你去钱塘的事，把我叫到府里，数落了一顿。”

李纤凝说时间迫，来不及逛。

“剩的事我不了，全权由仇县丞负责。”

“哪里有空歇，还要给我爹请安呢。我先斩后奏，他生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