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2/2)

“看来血还是的太少。”施加力，再次往李纤凝脖上割去。

“老二叫他们暗算，人是死是活不知，我带他们回来审问。”

张雄放开李纤凝，上前揪起韩杞的，一刀结果了他，李纤凝悠悠：“不想救你兄弟了？”

“否则我就杀了她！”

“我杀了他，问你不是一样。”

韩杞细端汉形貌，和画像上的张雄有八九分相像。

“这里没你的事了。”

张雄接受了李纤凝的提议，没有杀她，而是将她和重伤的韩杞一起带回祝家。

“人是他藏的，我不知。”

“看什么！”李纤凝后脑勺儿挨了一，“倘若从你这同伴中问不我兄弟落，有你好受的。”

张雄满意于他的表现，继续命令：“转过去，双手举起来。”

“因为我是万年县县令的女儿，你留在手上很有用。而且……”李纤凝指了指重伤昏迷的韩杞，“他是块难啃的骨，你从他嘴里很难问什么，若用我威胁却又另当别论了。所以你瞧，我很有用不是吗？”

其时暮已合，倦鸟归巢，窗外昏昏杳杳，一片暝晦之。

“这么说我可以杀了你？”

“他受了伤，暂无命之忧。被我们藏在一隐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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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走后，陈据不放心，和张雄商量之后由张雄跟过来助阵以保万无一失。路上没遇着赵虎，反遇上折返的韩李二人，料想兄弟栽了，屏息伏于草丛中偷袭。

变起仓促，李纤凝和韩杞脸上各自闪过惊慌。

张雄然大怒，“臭娘们！”施加在刀上的力愈发重了，见颈上血越越多，再不阻止，动脉一断，神仙难救。韩杞慌忙喊：“住手！”

“怎么会，这么漂亮的小娘死了岂不可惜？”说到“可惜”二字，匕首缓缓划动，在李纤凝颈上划开一血痕。

李纤凝垂眉睫，实则不动声打量陈据。见他卧在床上，左上缠着绷带，且以木板固定，应是骨折了。右虽未骨折，然起老，红紫。

说着“嘭”的一声将韩杞摔在地上。他被砸破了，鲜血淋淋糊满了后脑勺。祝家娘叫这三个贼人恫吓几日，已是战战兢兢，如今又见他们扛回来个半死不活的官差，吓得肝胆俱裂。

“为什么？”

张雄挟持着李纤凝上前，但见韩杞全绷着，力未卸，未知他浅不敢贸然上前，拾起地上大石飞掷其首，大石重量本已不轻，得他力加持，顷刻把韩杞砸倒在地，后脑勺血不止。

韩杞尽心有不甘，依旧照。

李韩二人均未作声。

一门陈据的目光便牢牢粘在李纤凝脸上，满焦渴之。半晌方想起来问，“二哥呢？”

李纤凝冷笑：“你最好快动手，他不得我死。”

韩杞还是没反应，握腰间唐刀。

张雄断喝一声，祝家娘哆哆嗦嗦去了。

音叱咤，韩杞没恼，反无故红了脸，好在李纤凝急于赶去前面，不曾察觉。他低了，掩去脸，匆匆跟上。

韩杞闪开，扭便走。

作势去戳韩杞睛。

“呸！”

李纤凝摇首，“也不可以。”

张雄这才想起来问，“你们把我兄弟怎么样了？”

李纤凝一啐在张雄脸上。

李纤凝没有半分求救之意，双目凝视虚空，仿佛老僧定。

韩杞没反应。

张雄见韩杞摆攻击的架势，匕首抵在李纤凝颈上威胁，“把武扔过来。”

韩杞神来，却仍旧不愿放开唐刀。

走约有二里路，韩杞锐察觉前方树丛中似乎伏着什么东西，脱而一句“小心”，未等李纤凝反应，一条大汉猛地，一把扼住她的颈，将她掳至怀中。

话的同时，手臂一扬，腰刀弃置路旁。

李纤凝轻轻。

李纤凝扣住他肩膀，往后一带，将人甩去后面，“不准走我前面。”

张雄眯看她，“你不打算逃？”

李纤凝倚碧树，一副柔若无骨的模样，“我一个弱不禁风妇人家，能逃到哪里去？”

张雄舀瓢泼韩杞脸上，叫意一激，韩杞似有醒转迹象。张雄抓起衣襟，吼叫：“你把我兄弟藏哪了？！”

成功掳劫李纤凝，张雄急声问：“我兄弟呢？你们把我兄弟怎么样了？”

“这样死了多可惜，怎么不求求你的郎？”

李纤凝看她去后钻一间小屋，屋里似乎还有一对父，皆遭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