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节(2/2)

期待了四年的事，陡然间有了有眉目，李纤凝没有多少欣喜，反而慎之又慎。反复和公孙大娘确定、署。

李纤凝见一树的青梅去了半树，问摘这么多青梅嘛。

“谁知你见针了什么好事。”

李纤凝以为这次又是落空，不料公孙娘给了确切答复。

仇璋小声说：“你才回来半个月，又要回娘家……”

蟹黄引着李纤凝往屋后去了。屋后着三五棵果树，有杏有桃有李也有梅，正是青梅成熟的季节，解小菲和在摘青梅。

“我腻了，你不腻吗？”

“有动静吗？”

解小菲站得望得远，看到李纤凝过来，动作捷地跃梅树，掷过去一只青梅，“小，吃青梅。”

李纤凝则敲开公孙娘的房门。

李纤凝来到宣坊，仙芝宅后一座不起的民居前。

仇夫人说怎么不带丫鬟。

李纤凝回来就开始对仇璋发火，“你娘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什么意思，指责我门不带丫鬟，不守妇，合着我去偷人去了？”

仇璋和她好声商量，“行是行，但也不能太频繁，有哪家了阁的娘三天两往娘家跑，换成你嫂这样，你乐意还是你娘乐意？”

李纤凝前的金莲十字闪闪发光，仇夫人的笑容快保持不住了。

说：“青梅摘来时间该不新鲜了，你去找王婆酿酒吧。”

解小菲说我也去。

仇璋搂住李纤凝，“再忍一忍，等大秦寺的案解决，我谋个安县的官职，离得远，咱们便有理由搬去，那时你想怎样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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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凝，别吃，很酸的。”提醒。

解小菲爬到树上去摘，拿着袋在面接。

“我去了娘，晚上再给娘请安。”

“我回来时我不是给你说了。”

“我娘哪有那么说？”仇璋赔笑。

给他哄了哄，李纤凝心稍霁。

李纤凝背过去，佯装睡觉。他们这一程夫妻事不谐，李纤凝意兴阑珊，仇璋求不满。

仇夫人慈一笑，掩绪，“明个儿陪我去趟净业寺。”

“娘，您又忘了，我现在是景教教徒，常往佛寺跑像什么话。明儿我得去大秦寺，您叫嫂陪您去净业寺。”

李纤凝说不便带。

“去，好久没见妹们了。阿凝等我，我去换衣裳。”

“六月初十。”

李纤凝说你去嘛，怕我把你娘拐了，还是不放心她去院，不是说酿酒，找王婆酿去吧。

解小菲还是听老婆话的，“那你早回来。”

“嗯，晚上你不要烧饭了，我从东市带吃回来。”

李纤凝摘去上的叶，“我去幽兰坊，你去吗？”

天黑来，两人用过饭，一去给仇夫人请安。仇夫人言语是和气的，不过话里话外总有敲打李纤凝的意思，埋怨她三天两府，不顾家。

解小菲说拿去给王婆酿酒。

夜里到床上，仇璋求，李纤凝被他缠的烦躁，推开他。

见她直接不理他，仇璋审她，“今天去见谁了，嘛了？”

“昨天没兴致，今天什么理由？”

解小菲想亲，当着李纤凝的面不好意思，腼腆地说了声好。

听到脚步声，院里的黄狗甚凶地隔门吠叫，及至推开门，解黄见是李纤凝，秒变一副面孔，摇起尾亲昵。

“小菲和呢？”

本来只嫁妆，但解小菲不乐意了，说他跟在小边那么多年，竟然比不上，万分委屈的状，李纤凝只好再拿一份聘礼。这笔账怎么算怎么亏。

“没直说，意思我还不懂么，我是三岁小孩？合着你多少趟门都没关系，我但凡行动一步，一百双睛盯着。这日没法过了，素馨收拾东西，明天带着阿玥回她外祖母家。”

解小菲和成亲快三年了。远在李纤凝没成亲之前，两人就有苗。李纤凝替赎了，留她在边呆了几个月，那阵解小菲总找由上门，后来两人日笃，李纤凝索放他们去成亲。陪送了一份嫁妆一份聘礼。

“我不腻。”仇璋黑着脸。

到了幽兰坊，自去与相熟的妹们打招呼。这几年到了年龄的娘相继谋了路，又来一批新人，相熟的人竟不多了。

两人一直密谈到酉时，一切商榷妥当方散。

“不行吗？”

回到家里仇璋已经回来了，哄着阿玥玩呢。李纤凝和他说了今天的事，仇璋说他明天就去见魏县令。

廊上遇上婆婆仇夫人，仇夫人问，“上哪去？”

李纤凝说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