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节(2/3)

假如标记在看不见的地方呢。”

“我喜怎样？”

“什么意思？”

“喜吃别的男人的醋，喜我同别的男人好。”

神经迷，呼困难，昏昏睡，窒息死亡……每一条皆对应着二十一个死者的症状。呼困难更解释了死者为什么要抓破咙，因为他们无法呼。

仇璋挥手。

“你敢！”

李纤凝立住脚，“你喜这样是吧？”

“提他怎样，难他是禁忌，不能提？”

“夫君喜我有什么不敢。”

这一问属实把大家问住了，彼时市面上行的毒药无非砒霜，大家也只知砒霜。

“没关系呀。”李纤凝洋洋得意，“夫君喜的话我再找一个男人，找什么样的好呢……”

李纤凝说：“这是你先提他的，我没提。”

“难我喜自？”

第113章 残月篇（其六）骄女

“没错。”李纤凝说，“毒君影草是我从黄老医正获悉，黄老对草毒甚有研究。除此以外，我还从他那里了解到有一，服之后令人神迷，呼困难，昏昏睡，而窒息死亡。”

李纤凝去后不久，仇璋的也牵来了，仇璋跨上背，一路东驰，去往通化门外。

仇璋翻看半晌，终于翻到了天仙的相关记录，的确如李纤凝所言，天仙的毒会导致中毒者神迷，呼困难，而在昏睡中窒息死亡。

“死者所中之毒你们不觉得离奇吗？”李纤凝说，“它使人癫狂，神异常，现自残之举，抓破咙，即使捆住手脚也无济于事，神迷之后接着陷昏迷，那些人终究还是死了，究竟什么毒这样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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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之后，大家各有分工，福王禀明圣人，仇少尹去拷问庖屋的人和狱卒，仇璋则去黄老住验证天仙的毒及毒发症状。

“我也是几年前才知，世间草与菌菇同理，有些看着漂亮，实则有毒。比方常见的夹竹桃，即是一毒。只因世人不，不知罢了。”

“莫非不是中毒，是中了魇术？”堂上一官吏忍不住发问。

魇术是无稽之谈，现场却没有任何人反驳他。毕竟只要亲目睹那一幕的人，心无不栗栗，二十几人集发狂，似乎唯有鬼神之说可以解释。

大堂之上鸦雀无声。

“天仙。”李纤凝回答。

黄老采集了许多草，晾，研磨成粉，制成毒粉。那些毒粉装在各瓷罐中，摆满了木架。仇璋看得忧心忡忡，倘若这些毒粉被有心之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询问之黄老并无后人，征求了老仆意见，将架上的毒粉集中

李纤凝却给了否定的回答，“不是魇术，就是毒药。”

“那时候我和你关系疏远，为什么要和你提起。”李纤凝说。

两人说着话，车驶来了，李纤凝上了车，从车窗里探，“晚上早些回来，我吩咐厨房你吃的菜。”

哪知扑空，黄老已离世二载，生前居住的园仅有一老仆看守。仇璋亮明份，说明来意，老仆引他屋，抱一摞摞手记给他瞧。

仇璋坐翻看，手记中记录着许多草的毒毒理。黄老用兔猫狗试验验证毒，笔记上用法用量均有记载，多少剂量致死说得明明白白。

仇璋记得这桩案，“是永宁坊庾家的案，我记得当时他的儿是被诱导吃了君影草而亡。”

仇璋冷笑，“和韩杞关系不疏远，和韩杞一定有提起。”

忽听见一个声音问，“这、这莫非是……？”

“天仙有毒一事，怎么之前从没听你提起过？”从京兆府来，仇璋问李纤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