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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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祝也不是没问过：“你和卫城最近怎么样了？”

都被祝今夏搪过去。

祝今夏把人引至沙发旁，扶她坐好，才拿单肩包，从里面摸个东西来。

就这么忙碌着，时间一晃而过，等到卫城发来消息，提醒祝今夏周六早上民政局见时，她才惊觉为期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已然到。

再后来，她发给祖母的微信就只剩山里的风景和孩们的囧事。

祝今夏：“……”

“嗯？”祝今夏愣了，撒说，“这还用学啊？”

“结婚的时候是这样，离婚的时候还这样，祝今夏，你多大个人了，婚姻大事对你来说是儿戏吗？”

“不急。”

她和卫城礼貌客气地说再见，这次是真的再见了。

最终，祝等来了祝今夏和她手里的一纸证书。

厨房里备好了菜，也炖上了汤，祝了一辈厨房，时间拿得刚刚好，原本计划等孙女到家，稍微歇歇，饭菜就能准时上桌。

一别两宽，各生喜。

……那也是在山里帮工多了。

祝一言不发，转往厨房走，光看背影也是火冒三丈。

祝今夏见她脸都青了，赶又拉她坐，生怕老人家气个好歹来。

最后还是孙女的提醒：“要不我们先去厨房看看，我怕你那汤烧了。”

祝却两一抹黑，蹭的一站起来。

从那天起，祝今夏又在外院乃至全校红了一次，上一次是因为颜值，这一次是因为不要脸。

偏安一隅的老式家属区，祝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午饭。听见开门声，她一边手一边往外走，视线落在祝今夏后。

看了一会儿，她皱眉问：“上哪学的？”

还汤烧，她脑都快烧了！

当天，祝今夏回了趟祖母家，这是她早就计划好的，要在尘埃落定这天将事告知祖母。

离婚的事闹了大半年，祝也曾再三追问，可随着祝今夏去往山里支教，这事不了了之。

轻薄的小本握在手里沉甸甸的，祝今夏呼，稍微停顿了几秒钟，才绯红的证书，摆在茶几上。

后来这事在学院里传开了，老师们纷纷表示：学到了。

“你一个字都没告诉过我，居然把证都领来了？”

“面都见不着，怎么吵架？”

面对盛怒的祖母，祝今夏只能一个劲赔不是，说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你骂归骂，别气着自己。

祖母：“我锅里还炖着汤呢，我得去看着。”

没成想了岔，两人在客厅争执了好半天，当然，主要是祝在发作，祝今夏一心灭火。

声来。

祝今夏微微一顿，摇，转关门，拉着祖母往客厅走。

“不吵架了就好，夫妻俩过日，总是有起有落的，不可能一直意。你们分开一阵也是好事，到时候再见面，说不定小别胜新婚，想法就变了呢？”

“，我和卫城离婚了。”她平缓地，如宣布今天中午吃什么一般，放了重磅||炸||弹。

“就那样吧。”

祝今夏低眉顺跟去，见老人家在看汤，自己也知识趣地去槽里摘菜了。

这和当初她瞒着自己去跟卫城领结婚证一样，都是先斩后奏。

“坐什么坐？我现在就是死了都闭不上睛！”

在老人家里，只要不吵架，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我还不知你？”祝审视她，“以前让你个四季豆，你不撕，也不知把豆掰成段，一整个丢锅里炒，老得嚼不动，现在居然有模有样了。”

未觉池塘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

拿到红的离婚证书时，她还有不真实，走大厅，才发现街上人人都穿起了袖外，夏天已然被时间的洪冲走。

“没吵架了吧？”

那时候连祝今夏自己都不知何去何从，只好宽祖母说：“我和卫城决定稍微分开一小段时间，各自冷静。”

这事还留了后遗症，以至于后来她去堂也好，去图书馆也好，遇见本院的学生，大家会称呼一句祝老师，遇见外院的，江湖人称863。

祝尝了汤，回就看见孙女在槽前摘菜，动作还熟练。

“……卫城没跟你一起回来？”

时序对此的评论是：“听起来很像技师。”

客厅连着台，正午的日光照屋，一片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