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可上面只有本的白，除开少许因久未打扫而落的蛛网和灰尘没有任何异常，连同平光洁的墙也在白炽灯显示自己的稀疏平态。

把最后一笔松松上，“学习能力还行。”

“你们是谁？”

泰宁扶着老腰哎了一声，还有心搭话：“你们认识？”

他不动声地将手腕上的银锁链往上拉，遮在袖之，朝面前的青年：“他们走路不小心，摔了。”

一秒，“咔嚓”一声，走廊上所有白炽灯被打开，戏曲声如般褪去，蒲炀摸过耳廓，在明亮刺的灯光中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量极的青年抬手取符纸夹在指，眉梢微扬：

讲理，能平地摔成那样，鬼都不信。

泰宁微抬，斜睨了面前的小年轻一，自觉带上“我吃过的饭比你走的路还多”的自豪，端起了架：“鄙人姓泰，泰宁市非质文化民间风俗传承人，泰宁。”

燕老师也看清了这个刚才满地打的学生，语气里带着讶然：“福禄寿？”

“这位……”福禄寿和泰宁也不太熟，摸了摸，“大爷你什么的啊？”

又分过神打量他后一跪一躺，形态各异的两人，有些疑惑：“你们没事吧？”

然后在抬手将符纸扔去的瞬间，听到自己后方的脚步声兀地增大，神骤然变冷：“它来了。”

蒲炀淡淡扫了旁边年迈的传承人一：“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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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估计也不相信，但还是很给面并且敷衍地了：“这样。”

甫一反手，符纸掉了个弯，直接落在来人肩。

但不知怎的，蒲炀看着面前人蓄上扬的嘴角和停在自己手腕的神，顾虑横生。

蒲炀摇，这才分过神扫视自己面前的男人，看着二十六七的年纪，眉骨刻，薄笑，尾松松上挑，笑着看人的时候里就盛满了温和，显得很好相。

“这我化老师啊，燕南，”福禄寿很自觉地当上介绍人，“幽默风趣得帅，课也讲得好，我们专业那些小姑娘可喜他了。”

他又指着蒲炀对燕南：“这……我老大，蒲炀，当老板的。”

再加上这人，虚拢一件白大褂，和白皙的肤相得益彰，给人一如沐风的觉。

但那对付煞的符纸对这人没用，蒲炀对自己说。

后面一老一小相互搀扶着起来，心有余悸，福禄寿虚弱地抬起，等看清面前的人时惊叫：“燕老师！”

蒲炀的第一反应是去看天板。

而刚才所有的遭遇，似乎只是一场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