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2/2)

他像个鬼魅，游走在每一个事件的角落里，当着幕后推手，又挑衅般留蛛丝迹。

“陈年旧事沉疴旧人，”燕北声盯着前的人，冷笑了声，笑意不达底，“来得真巧。”

“第一次我斩断你的骨，把你的灵识搅成烂泥，第二次你猜我会不会直接穿你的心，让你直接魂飞魄散？”

他的声音飘远而不切实际，带着淡淡的疑惑：“你弑师屠门吗？”

“弑师屠门？”燕北声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侧过盯着华光，嘴角上扬，“别拿这个压我，华光，弑师这事一回生二回熟。”

“四娘，”燕北声角的钩很明显地往上翘起一个尖，语气平平，有些敷衍地夸赞，“演技不错。”

“你不就是个笑话，”燕北声反相讥，绕开他往外走，“我们的事过后再算，我现在没心陪你发疯。”

木荭青偏了偏：“多谢夸奖。”

华光，曾经现在煞中的大仙。

“理一陈年旧事，”前面的人脚步兀地停住，庆脑里还在想他中的“陈年旧事”，没来得及刹车，一蒙脸，狠狠撞上了燕北声的背：“哎哟——怎么停了？”

燕北声拿他当仇人。

真真假假，他其实说得也不算少，整个冥域都知四大域侯，可很少有人知这四相始祖是有个师傅的，属金相，名华光。

燕北声没什么表地看向华光旁边的两人，一个是着白衣，一个被绑着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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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服的那位人称四娘，坐在地上的那位犯懒又贪吃，瀚原之祖，坤舆也。

老人见受了一番冷言冷语，也不生气，还是一副和善的模样，怀念地望着他怀里的蒲炀，好似叹了气：“之前有幸和蒲炀见过一面，可这小太犟，以为我在和他讲笑话。”

“可燕北声，”老人和燕北声对视，“说来好笑，你什么时候见我讲过笑话？”

华光觉得不冤，他的事，当得起仇人这两个字。

“这说明你我缘分未尽，该见面总是会见面的，”一位着灰大衣，面容苍老的老人朝他微微一笑，“好久不见，好徒弟。”

燕北声整个人都染上了一怪诞而不详的气息，明明光普照，却让人心惊，他惯常这样，横竖自己不怕死，同归于尽也乐见其成。

至于为什么史书上删去了他所有的痕迹，华光知这是谁的手笔。

怀里的人却极为不舒服地偏了偏，眉皱得死，华光的声音悠悠传到燕北声耳边：“我们的什么事？是指——”

“没缘分，华光你也老了，漏百还自以为天衣无，”他称徒，燕北声却直呼其名，神倨傲，没什么好脾气，也不讲什么师徒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