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2/2)

泰宁“哎”一声：

……

不对，不是只有枯叶。

燕北声同蒲炀一路穿过院，在漆黑中自堂厅穿过，并未发觉有何异常，枯的梁上布满烧痕，断残垣之，桌椅随意横陈，两人查看片刻，在对视中微微摇。

院里有个死湖，像是养了些荷，只可惜无人打理，如今只剩零星半儿的枯叶漂浮在上面。

不过无妨。

他悄声走到湖边，顺着假山石往里看了，只见那另一分明有什么红艳的东西在夜风中摇摆。

“……”泰宁慌不迭翻墙跟上，“倒是等等我啊！”

泰宁却有些踌躇：“如此贸然前去，万一里真有两只凶煞……”

更奇怪的，是它们的颜，同平常的荷不同，这里的荷皆为红，且为血红，像是凝着人的血，熙熙攘攘挤在这一块，瞧着实为可怖。

有两只凶煞吗？”

“走。”蒲炀净利落地应了声。

燕北声闻言，未说是也未说不是，庆同他说过，那明王府里的凶煞一路自西逃窜，行踪极为诡异，每每达到一个地方，都好似有人接应，再难寻踪迹，不知它这一行达到琴南城，与这福禄寿又有何系。

他同燕北声说完这一句后，便不见踪影，再开，却是语气凝重地叫了一声燕北声。

蒲炀往那草草扫了两，正转，目光却兀地顿住了。

“若是真想知，去看看不就是了？”燕北声。

只是这离得太远，看不清晰，又因为倒坍的石木堆积，恐怕只能飞过去。

“我过去看看。”

恰巧蒲炀一介死尸，偏偏可以。

泰宁甫一转，那两人连衣摆都见不着了。

“走吧，再往后瞧瞧，”燕北声将手里的半个茶杯放回去，先抬脚迈了后院。

迟了些时候赶来的泰宁在后看见这副景象，直接一弯，险些跪了去。

两人目光相接，彼此都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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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活着，以假山为界，死湖的这一，郁郁葱葱，数十朵荷尽数绽放，在这个诡异的冬寒夜，随风摇曳。

他转看着快步赶来的燕北声，手心是一片光华灼灼的红。

堂厅之中并无煞气。

“今日初到琴南城，为何不先歇息一番，找个店住，再从——”

“走不走？”

“这的荷为何还活着？”

福宅无人居住已久，偌大的一座宅，半儿人气没有不说，风穿过堂厅，倒是将横梁的一席白幡得直晃悠。

燕北声看向蒲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