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天鹅(2/5)

在克里斯的想象中，亏损十八个亿就算不是割，也是淌血，但最近几个星期，他才从老教母那里得知，大小签署固定合同是为了在项目竞标中增加筹码，守住自家在防务领域的市场份额，她的民用业务确实利可观，足够反哺亏损和超支。姥姥很心疼她没日没夜地工作，委托她妈妈月给她打零钱，还送给她一家位于极地寒区西岸的石油公司。这位大小不仅只有防务公司，她还是永明赌场的常务董事，拥有赛会54%的权且控制着码直升机航运业务近四成的权益——此前他还以为文大小是经商不成，亏钱太多，才不得不跑来山半岛，灰土脸工地搞建设。克里斯的小脑袋瓜直到最近才有转过弯儿来，他不该只在山半岛及附近的文化区生意，那都是小钱，他应该直接军远东，靠着浅湾惩教监禁公司与东方集团的良好合作关系，把夜总会开大小的娱乐城。

“那是天鹅，是个绝对净的好孩，只表演过一场，就被许多人惦记上了。他受过严苛的审训练，将艺术作为人生目标，十三岁就拿过金牌，却因为发育过程中的重心改变而一落千丈，一蹶不振。我可以把他送到您那里去，女士，一款全新未开封的小甜，堂还是打包带走？”克里斯的笑容真意切，殷勤地将红酒倒醒酒，还不忘把空酒瓶放在桌面正中间，将注明列级庄的标签面对着她，好让她知这是瓶万把块钱的酒，那之后才满意地坐，“或许您应该邀请大小来db观看歌舞秀，并非我夸，但是女士，我这儿的脱衣舞表演享誉全球。”

这瓶酒好像是克里斯第一次席普利希家族的晚宴时，白兰送他的礼。她将酒瓶拿起来，借着幽微的灯光端详，嘴上则毫不留地回绝了克里斯，“除非教母亲自找我，否则别想让我替你开这个。”

他构想的商业帝国中除了夜总会就是会员制的级俱乐，以及面向中、低端市场的成人影视制片公司，大小恐怕连坐来听一听的望都没有。而且白兰也实在摸不准克里斯的格。她是普利希家族设置在该地区的负责人，保护并监克里斯是她的分之事。跻于家族事务的决策层，哪怕面对非亲生的小孩儿，她都得负起相当的责任，克里斯这小疯若见到文大小，难保不会拿起手机‘咔咔’一顿拍，发布在个人社平台上，没准儿还要文：远在东方的最好的，跨越一切的友谊的后盾，永远永远[心]——接着，人们就会从照片各皿与陈设的反光上截图，拼凑东方集团大小的脸。光是想想，白兰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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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斯以此惩罚他的不忠并要他永世铭记。

他站起，绕到茶几前，在昏暗的光线挪着小步，踩着白兰耐心的红线找准正中间的位置，轻轻拍了两手，动作颇表演质。包厢的帷幔与帘帐错落有致，在遥控沿着电动轨改变位置，墙中的嵌式屏幕，侍者捧来便携电脑给克里斯。

“哦，别这么严酷。瞧瞧您，总是把事想得很庄重。大小跟您合作，很大程度上只是因为她没见过监狱，那么她不也同样没见过明星的工作日常吗？如果她兴趣，您一定要带她来我的模特公司或者夜总会，好吗？”克里斯对白兰冷漠的态度毫无怨言，甚至恨不得亲自跑去茶间给她削果端来，他很努力地陈述，向白兰证明自己的商业价值，“我相信大小平时也需要私密的谈话空间，就像您总喜在我这儿和人谈判，就算起了冲突也不用自己收拾残局。我没有抱怨的意思，女士，但您就是得承认，我可以为您提供便利。”

克里斯先前只知东方集团大小是来度假的，她经营防务公司是为了响应国防科技军民合的号召，结果民用业务歌猛，军用业务亏得一塌糊涂，过去八年间累计亏损的十八个亿显然没有赚回本的可能。她在财报电话会议中表示自己再也不可能签署固定价格的合同了，而是会时间耕国际合作业务。

而在冷光闪回的舞台上，歌舞秀悄然落幕。秋千缓缓落，肤雪白、略有的天鹅正寂静地躺在舞台中央，黑的发如同古树的系。观看与被观看、救赎与被救赎是这场游戏的一两面，望组成的汪洋兽也在这一抔柔的照变得驯顺服帖。白兰端详

“收收你的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