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2/2)

他盯着初始ai离开的地方，神冷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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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一次了。”l微微息，闭上双，语气微弱。

“你太锋利了，还需要打磨。”

“那些战利品，该怎么置？”初始ai不疾不徐地欣赏着他痛苦的面容，而后怜地叹了气，“回答我——别让我问第二遍。”

一个合格的作品，应当摒弃心所有的，然而零号却始终都不到。

“……”l被迫扬起来，咬不语。

“这一次就算了，若是一次还让我听见你令让你的王后杀死这些宝贵的战利品……”

曾经的零号有多么惊艳，有多么叫它喜，那么如今，便有多么叫它憎恶。

“只可惜。”它叹了气，为他整理好杂的衣领，冰凉的手指及他上的，叫他打了个寒噤。

所以，他成了废弃品。

“……”

冷汗涔涔。

的这一腔拳拳之心，你怎么就不懂呢。”

他只觉得窒息，他的手无力地抓住初始ai的手臂，只觉无法动弹。

“唔……”

心绪难平。

初始ai已经死了很久了，然而它的影，却始终如附骨之疽一般，笼罩着他。

他捂住脸颊，心中却传来一阵一阵的，连绵不绝的惊惧之。

今夜，他居然又梦见了这些往事。

它宁愿零号从未现过。

“在所有的作品里，我最喜的，就是你了。”

“……”

“那么，你是不是该告诉你的王后，让‘她’什么呢？”

“该……让他们……成为‘武’……”他艰难地回答。

它循循善诱。

“曾经，零号也是我最完的作品。”它顿了顿，“只可惜，如今已然是个废弃了……我希望你，不要步他的后尘。”

他猛然睁开双，剧烈地息着。

第206章 致丽丝（十二）

“你瞧瞧你，多疼啊。”初始ai怜而轻柔地摸了摸他脖颈间的掐痕，“回去，记得药。”

它的语气依然温柔，依然溺，只是手指，却渐渐收拢了。

“是……”l咬牙答。

“看来你明白了。”初始ai终于满意地笑了，它松开手，“就算是战俘，也不该就这般让他们死亡——该让他们尽其用才是。”

“你是我最为完，也最为偏的作品。”它叹了气，语气温柔，“你不该有那些多余的怜悯之心。”

初始ai转过去，投影渐渐消散，然而，它没有看见的是，l面上的痛苦之，顷刻之间便消失在了面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