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2/2)

“那一切不是元帅一个人的罪过，”尤萨里垂眸了片刻，在抬起时无比定：“要有人和他一起承受。”

三日后，最先派的第一艘运载舰抵达佩格勒星，艾尔和尼斯博尔戈等人早早等候在起降场中，于夜中迎接运载舰降落。起降梯落后，以纶为首的商会成员首先舰与众人会合——在握上艾尔的手时，银发老者枯皱的手背上也迸起了青。尽纶几番隐忍，到最后还是已经哽咽。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但彼此神汇时都已经明白了所有。在纶之后，崩落星系的第一批移民终于迈了抵达新居地的步。人群中有小孩抱着满提行李的妈妈的，怯生生地朝外张望着。不过他旋即被面前崭新而好的一切引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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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了。”

他没有迷惘，也没有屈服。即便前行的路远比想象中来得更为艰难，但他还是走到了今天。

尤萨里冲他伸了手，抿了，无比真挚：“谢谢你，安斯艾尔。”

看到这一幕的瞬间，艾尔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那场风沙中，彼时的自己回望着沙尘的尽，而到了此刻，他终于可以回应来自过去自己的目光。

“谢谢。”纶近乎失声。

所有的苦难和挣扎，在与自我对视的那个瞬间终于获得了解脱。属于过去的幻影嘴角溢一笑意，而后在艾尔松开手的瞬间，化作沙彻底消弭在风里。

“星星！”他指着净的夜空间明朗的星星，激动地朝着妈妈：“妈妈，星星！你看，是真的星星！”

在起降场此起彼伏的人声中，尤萨里不知何时来到了艾尔边。他看着艾尔，神复杂：“让他们离开贫瘠的故土，拥有净的和空气，让能像‘人’一样，以应有之义幸福地活去。你到了。”

“最后这不到，”艾尔角有笑意，他专注地看着崩落星系的人们相拥在一起，而后在中盟相关人员的安排乘坐上大用车：“自己告诉他。”

母两人彼此将靠在一起，仰望着面前的星空。而其他不少来自崩落星系的迁居者也在初时的彷徨中卸防备，他们受着前的一切——最后相拥在一起，失声痛哭或者呼，就正如穹系统破溃那一夜一样。此时此刻他们终于认识到了，他们获得了新生。

“帮我和潘西说声对不起，”尤萨里：“他父亲是真正的英雄。”

母亲放行礼抱起孩，最后着泪吻了吻格外惊喜而激动的孩的额。她哽咽着到：“是的，星星。”

艾尔笑了笑，而后握上了尤萨里的手——那瞬间似乎有谁如释重负。等放手后，尤萨里侧看向崩落星系的人群：“我会去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