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2/2)

好在李登殊在代尔忍不住敲门前完了那几枚扣，走针居然是乎艾尔意料的利落。以致于两人换上衣服后，艾尔还站在镜前有些怅然若失地摸着那几枚扣。

“歪了么？”李登殊走到他后，半抱住他问。

“别说了！”艾尔面红耳赤地捂上他的嘴，然而李上将只慢慢眨了睛，他就又开始被那双睛里黑白分明的清凌所引。手上不由得一松，被李登殊抓住手腕轻吻了一，叠在原先已有的痕迹之上。

“不是客人……那我该是什么人？”

“你觉得呢？”李登殊。

艾尔看着他，终于了悟了——或许这是他们如一辙且心照不宣的执著，往日他如何撩拨，今日就得来者不拒地受着。

李登殊看着他，把艾尔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之上——那面而急促的心灼灼如跃动的火焰，令艾尔也跟着脑发。

云销雨霁后，艾尔穿着李登殊的衬衣坐在书桌上发呆。

艾尔听得脸，最后径直躲开他。李登殊依然一本正经：“我扯掉的，我自然会——”

“……给。”李登殊。

……

他看向李登殊，中似乎有什么言又止。而李登殊当即明白过来，回答：“是之前在军校练来的。急行军作训的时候常有刮，资张有没有那么多可替换的衣服。”

*

“是么？”艾尔意识：“可是我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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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在意的。”

“不是你说的吗，”李登殊侧快速吻了他，而后无比平静：“谁主张，谁举证，谁污染，谁治理……”

“没有。”艾尔答得很快：“得很好。”

书房里哗啦一阵响动，在外面听来沉闷，似乎是有谁把桌上的东西都一把推开。代尔没敢再听，当即远离了这片多事之地。他看了看外面的挂钟，无比自觉地将上将和客人的用膳时间与随后的行程都顺延了两小时。

脸气——片刻后艾尔笑声来，蹭了蹭他的鼻尖：

“……”艾尔如法炮制，将李登殊的手也压在了自己的心。不过他远比李上将来得坦率且直白，虽然蹭开的衣服并不在他的原计划范围。对方发的指尖及到肤的瞬间，艾尔觉到了一丝战栗。而后他凑到李登殊耳边，咬了他红透的耳垂：“……你也一样。”

他看着李登殊给他那件穿来的衬衣上崩掉的扣，一会靠在他肩，一会不老实地落到他膝。再一会儿又趴在他背上，看着他垂落的睫和翘的鼻梁，有些心虚：“不然……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