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2/2)

这个油盐不的人——以往怎么没觉得维特元帅是这难缠货，他咬牙切齿：“……那你要怎么？”

“多谢。”

温羽泽还没有应声，旁边尔顿却先一步带着笑邀功：“还请放心，艾尔殿。此次我与温小少爷同行，一定会把他照顾周到。”

最终天幕悬垂一线，落日余晖都陷落在沙的尽，成为一片暗沉的黑。克林托斯的意识开始逐渐失重，直至彻底跌混沌……那时候他脑海中想着的是：

牢房一如既往是那片刺目的白，克林托斯躺在床上，静静听着狱警的脚步声消失不见。他试着闭上睛，底却似乎仍旧有审讯室正中那一簇明光如昼。在重叠的暗影之后，他似乎看到了芬妮尔，她站在旧日的沙丘上，拉着年纪尚幼的潘西慢慢朝着落日前行。风起沙砾在他们脚织成动的波纹，他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就这么远去，却一动也不能动。

审讯室里明的灯火终于熄灭，克林托斯被狱警押解着离开审讯室，回到地监牢。整个过程静默而压抑，狱警们沉默地跟在他后，等抵达那间牢房前，再上前无言地替克林托斯拉开了那扇门。

“照顾好自己，”艾尔拍了拍羽泽的后背，有些不舍地松开他，压低了声音叮嘱：“有什么事及时保持联络，不要逞，安全为上。”

“……”审讯官最终叹了一气。他背对着克林托斯，在明亮灯光的影面选择妥协：“明日……我会申请上讯传报李登殊上将，由他来对此行决断。”

这是我最后能为你们的事了，所以我一定会到。

审讯官再没有回应他，而是拖着疲惫的躯离开。

“那你就死定了！”审讯官厉声威胁了一句，见对方不为所动，禁不住又放了语气，苦苦哀求：“我的元帅啊，活着不好么？”

这句话给对方带来的动难以言喻，审讯官回定定地看着他，嘴微动，却什么都没说来。克林托斯的神不似作伪，毫不避讳地迎上了对方的目光。

李登殊抵达的时候，艾尔正和温羽泽拥抱告别。

“我已经在暗无天日里活得足够久了，”他：“至少在最后，我想见见光。”

“很简单。”克林托斯：“我要求依照法律，三方联席对我公开行弹劾，纠集证人证对我的罪行行公开审理。我要在公众的见证之得到应有的罪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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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讯官知这场拉锯再持续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正打算鸣金收兵换人再战时，克林托斯开了。

次日午后，中盟联合自治佩格勒星主起降场。

“……”克林托斯无声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