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2/2)

“伯父，会面的时间有限，我就不再和您绕弯了。”艾尔：“我到这儿来是想知一件事。”

“叫我克林托斯吧，”克林托斯笑了笑：“面了太久，会真的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但到底我和维特还是不一样的。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作为朋友的他对我诚心以待，我却利用了他的名字，又利用了他的世。”

“为什么到最后，杀了石正荣元帅的、因此而死去的人，会是白乔……？”

“……”李登殊对于他醒着这件事似乎毫不意外，只轻吻了艾尔的发：“好的。”

“作为朋友的他是不会怪罪你的，”艾尔认真：“相反，他会以你为荣，克林托斯先生。”

“……”克林托斯微有愕然，片刻后了一气，微微笑：“这是我的荣幸。”

克林托斯顿了良久，：“多谢你的宽，不过还是省掉敬称吧，否则我也要一直称呼你艾尔殿。”

“曾经我以为我会忏悔，不过事到如今我却发现了一件令我意外的事，那就是我的忏悔之心寥寥，相反，我无比庆幸。庆幸维特和我的相遇，庆幸我们能成为朋友，乃至庆幸他的死——毕竟如果没有那场死亡作序，就没有我后面所能抵达的未来。他恨我也好，会以我为荣也罢，百年之后，就让我在地狱里去接受他的审判吧。”

不同于日前星际漫游般的旅途，折返回中盟仅用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星舰着陆后，代尔前来接引李登殊，却被对方先一步给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艾尔歪靠在李登殊怀里，似乎睡得正熟，代尔见状冲李登殊唯一作礼，而后轻手轻脚地离去。

“登殊，”艾尔开：“可以再这样待一会吗。”

从之前克林托斯的日记起始，随着石正荣遇刺一起被重现天日的还有白乔的死。当年这两件事被串联在一起，成为联盟全线参战、战事规模一步扩大的导线，但是如果作为开端的石正荣之死都有了另一个答案的话，那么白乔呢？

，克林托斯先生？”艾尔。

“当年的中盟军事会谈上，石正荣元帅死后——，”艾尔定定地看着他，底不由得浮起一光：“究竟发生了什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

而在他离开后，艾尔几乎是当即就睁开了睛。那双异的瞳一片清明，毫无方醒时的怔忪。不过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听着李登殊平稳而有力的心，似乎自己的心绪能因此平复来。

“我明白了。不过，”艾尔看着维特：“为潘西的挚友，我可以称呼您一声伯父吗？”

片刻后星舰外的灯火熄灭，引擎运作的嗡鸣不再，起降场外都只剩了一片夜凉寂。而艾尔将自己沉默在影之中，默默闭上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