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2/2)

不过他心的疑问还没有切实落地，随即有什么有力地抓住了他。李登殊握上他的手，仿佛是为了打破什么，他的声音清晰而无比笃定：“是真的。”

温度从指尖传来，与此同时涌的还有真实和力量。李登殊握住他的手，叠的手指严丝合，而后被李登殊拉回到自己前。他吻过艾尔的手指节，而后挨蹭着低声：“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在一起。”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我就像在一场梦里。”艾尔靠在李登殊肩轻轻：“痛苦的时候祈盼能从这个梦境早些醒来，仿佛这样那些伤害和苦难就能烟消云散。幸福的时候却又唯恐它像泡沫一样易碎，我又会跌落回看不到底的黑暗之中。”

“诺里？”艾尔怔然。

……

次日是个难得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即便是现在，我也会想……”

艾尔一愣，却在片刻后明白了李登殊话中之意。他先是想笑，片刻后却又有些底发。他闭上睛地抱住了李登殊，唯有这一刻，他们的世界仿佛没有其他任何的牵绊，在夜星河的永梦中，只剩了彼此。

“我记住了，契约成立。”艾尔在他上半撑起来，而后捧着李登殊的脸庞吻了去：“……这是印章。”

“……期限呢？”李登殊的气息难得有些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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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什么，都有我和你一起面对。”李登殊：“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艾尔愣神般地看了他片刻，而后禁不住笑开。

是啊，没有什么不死，唯有炽烈的意永生。

“崩落星系的未来，就拜托你了。”

夜沉沉郁郁，艾尔恍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有莫名趋近的不祥意味。不过这时李登殊却突然笑了。他仰吻上艾尔，低声：“那就是永远。”

斯看着艾尔，中绪复杂难言。而临别前他给艾尔最后的是：“艾尔，我想这一切的真相，最后诺里会亲自来告诉你。”

*

“艾尔，我抓到你了。”

“其实你的已经足够好、足够多了，”克林托斯垂眸：“我和崩落星系的所有人，都将永远谢你为我们所的一切。不过艾尔，唯独有一件事，我还是不得不开——”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他伸手，试图去及洒在舱上那些细碎的星芒。

“直到……”艾尔看着他，那双睛无比幽邃，令他仿佛要溺毙其中。于是鬼使神差般的，艾尔：“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克林托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