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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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路德抓着自己的外站在原地。他意识地想解释自己并不是那个意思，但却一句话也说不来，那一瞬间他心中的疼令他只觉得自己更狼狈。

他音量不大，但周边的人足以清晰地听清楚每个音节。温羽泽悬在半空中的手有些无措地收了回来，当即：“抱歉。”

既然已经决定要放开手了，就别再可怜他了。

“……”温羽泽叹了气，回静静看着霍路德：

他起时不小心带了椅，脚不由得趔趄了一。而没等他调整姿势站稳，有谁似乎起扶了他一。而霍路德却像被过来的手掌到了一样，扭时近乎是本能般地抗拒：“别碰我！”

调酒师早在苗不对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起回避。此时整个休息舱就只剩他们两人。温羽泽平复了一自己的呼，尽可能平和：“我没有要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有关窃国之重审的案卷实在是太多，直到刚刚我才把它们梳理好。”

然而剩的话在看到那双沉的睛之后就咽了去。霍路德顿了片刻，而后默然抬手从调酒师手中划过自己的酒杯，和面前还没来得及收走的其他几个空杯并排摆在一起。事实上从他登舰以来，就一直在这里重复这一件事。

日夜里魂牵梦萦的那个嗓音这么切实地响在自己的耳际，霍路德犹有些不可置信，甚至以为自己了什么幻觉。直到看着温羽泽在与他隔着一个位置的地方坐，将那杯尾酒摆到自己的面前，他才终于回了魂。

他的神毫无回避和退让，清澈的底无比清晰地映照此刻霍路德的样。但偏偏就是这副姿态，更令霍路德刺痛。他有些狼狈地避开了睛，向后草草抓起自己的外，摇晃间就想这样离去。

不过就在他准备继续的时候，这时突然有只手从他面前越过，抓住了那只杯。围观的调酒师原本担心这位喝醉的联盟外官会什么过度的反应，没想到对方却像是定住了一样——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只手。

“你不能这样，霍路德。这样对你很不好。”

“如果，”温羽泽努力抬看着他，尽可能声音平稳：“我的现会令你痛苦的话，我来会尽可能减少和你的接。但你不能这样了……霍路德。”

他向前趔趄了一，撑着台面：“是来看看我的惨状，再施舍一好意是吗？”

“介意分我一杯吗？”

“呵，”霍路德冷嗤了一声，斜靠在吧台上一瞬不瞬看着温羽泽：“我以为你要在房间里一直躲到最后。怎么。”

酒味却卖了他。调酒师看他将要拿过酒杯，面上不禁难：“阁，还请您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