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2/2)

看着新任的联盟元帅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因为他的拙劣伎俩陷昏迷，艾尔忍不住想要发笑。但这样的笑只会让他觉得更加苦涩。他撑着alpha回到别馆二楼的卧室，而后脱了李登殊的外衣，把他放在了床上。

……

这句话却让什么彻底破溃决堤，于是艾尔细细吻过他尾划过的泪，就像过往许多次他曾为自己的那样。不过艾尔的神始终无比平静而安忱，似乎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而只有李登殊能觉到，艾尔正在把自己变成一座涸的井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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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李登殊抓住了他，以前所未有的语气认真：“无论你要什么、无论你要去向哪里，我都会一直在你边。”

听到这句应答，艾尔的瞳孔微缩，转看过去时却遇上了李登殊再决绝不过的神。艾尔想要努力抬抬嘴角把这一切遮掩过去，但他发现自己本不到。李登殊的神把他钉在了原地，有无遁逃的狼狈。

“我有些饿了，李上将。”艾尔放开他，吻故作轻松：“要不要和我一起……”

手是凹凸不平的蔷薇漆印让艾尔当即明白了这是谁的派，他将背手藏着的邀请函皱成团，与此同时又发了邀约：“要和我一起用晚饭吗？”

“李登殊。”他轻轻叫了那个人的名字，随即一由心而生的倦怠席卷了他，让他剩的话几乎都说不。

那场不知味的晚餐没能持续多久，毕竟现在即便是假装，吞咽对艾尔来说也成了一酷刑。好在对面的人是李登殊，不是什么状况，他都不大舍得艾尔受苦。

疯了。艾尔心，终究这一切还是把他们都疯了。

李登殊一怔，抬时有些恍惚地看着艾尔。黑暗中两人的目光织，艾尔看向他的神无比认真，而最终是艾尔先回避了这个话题：“开个玩笑。”

这令艾尔罕见地沉默了，他抬时似真似假：“哪怕这意味着背叛联盟吗？”

低声说了什么：“……”

这场安静的对峙持续了片刻，艾尔低走至岛台，借着黑暗的掩饰悄无声息地把李登殊视觉死角放着的那封邀请函拨落到掌心。他了一气，再抬时确认李登殊没有察觉到异常，终于能坦然笑来。

艾尔伸手去摸李登殊有些冰冷的侧脸，月比他先一步吻上李登殊的脸颊。

“是的。”他背后的李登殊却突然。

艾尔看着李登殊的脸，一时有不真实。窗外的星光透过未拉的窗帘洒落，整个卧室成了一场摇摇坠的梦境。艾尔觉得自己似乎早已灵魂窍，另一个自己浮在半空中带着几分怜悯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