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2/2)

“怎么哭了呢。”艾尔用脸颊贴上他的膛，最后轻吻他的心，以低低的声音：“李登殊，不要怕，还有我在啊。”

缇娜将举起枪对准了艾尔，可她在观察的却是另一个人的神。

听清楚他吃力话语那个瞬间，李登殊眉心一动，最后压抑着泪吻了吻他的发。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能失去艾尔。

艾尔环抱着他。唯独这个人的泪，令他即便走向死亡都无法安息。

李登殊怔在原地，泪于无声中簌簌落。

李登殊将披风搭在艾尔上，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后将他抱了起来。他无法回忆起发现艾尔时对方奄奄一息、无知无觉躺在自己怀里时，究竟脑海里想了什么。可在那之后他唯独更加确认了一件事。

“登殊，”缇娜盯着李登殊的睛，不错过他任何一表的变化：“把他给我们。”

李登殊朝外走去的步伐迈的很稳。可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等走这废墟之后，外面等待着艾尔的将是什么。不过周围的浮尘昏然，一把外面的嘈杂纷扰拉得极远，仿佛给了他们一错觉，只要不走这片废墟，未来的执刑便永远不会来临。

可在漫的路途也有尽。当李登殊抱着艾尔迈别馆废墟的同时，闭目休整的艾尔听到了空气中传来的“咔哒”声。

我从未畏惧过死亡。艾尔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回家，”李登殊低声：“我带你回家，艾尔。”

他的目光盯着那幅画许久，最后无声地朝着李登殊怀里偎靠了几分。沉默地闭上了睛。

可唯独你的存在，让我即便在地狱里，也想一遍遍挣扎着活去。

着他近乎崩溃般的恸哭，最终费力地抬起手，轻轻回抱上李登殊的背。

他于无声中倏然睁开了睛。缇娜和格林守在废墟，看着李登殊抱着艾尔来的时候神都已经变得格外复杂，甚至于提娜的脸都开始变得格外难看。因为他们明显觉到有什么又不一样了——关于他们这位新晋元帅所背负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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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艾尔。

嘴边的那句“回不去了”没能吐来，艾尔看着他一瞬间冷肃来、仿佛定了什么决心的眉，最终决定收手。他靠在李登殊肩，顺着对方的话语编织着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坠落的快行舰被倒塌的楼压在别馆底，而坍塌过后的楼结构格外危险，随时都有二度塌陷的可能。李登殊抱着艾尔小心翼翼往前，动作间艾尔无意看到了那幅碎裂的画。帝国的神塔随着破碎的墙倾塌崩裂在斜倒的立之，周围染着暗涸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