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2/2)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缇娜：“等到这次审判结束，我都会申请调令，从此以后驻守环形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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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挽起袖，慢慢坐到一旁，缇娜一错不错地看着他：“没有。”

老人小心掩去中的颓丧，压平了自己的声音：“我知了。”

最后只得行礼请元帅登舰。而莫里安登舰的同时似乎想起了什么，颇为玩味：“倒是刚想起来……后天就是老奥斯本将军的生日了，你去告诉夫人，务必替我挑选一份厚礼送过去。”

说完这句，上将再不停留，迈步离去。而老奥斯本屏退了侍者，自己独坐一个人在书房里，一言不发地对着那满墙满的荣誉和勋章。直到暮西沉、夜寂寂……又至夜尽天明。

那时候莫里安如何也没想到，他所构画的一切会在不久后以那样的方式被打破。

“……我以你为荣。”

罗吉最后的声音已有些沙哑，而缇娜定了定，侧时看向祖父的神复杂至极，最后：“我也是。”

或许一开始存在了很多疑问和愤懑不解，但现在已经没有了。不罗吉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走了这一步，让他迈步的原因、造成的结果都已成定局。缇娜也不想在此之上加他们间的裂痕了。

罗吉回到奥斯本老宅的书房时，缇娜正仰看着书房那面挂满历代奥斯本军功章的墙。看到孙女的背影，老奥斯本的步伐一滞，而后若无其事地摘了帽，将军礼服递给跟过来的家后，示意他退。

“……至少曾经是。”缇娜喃喃。

*

他打开了书房了封存已久的旧木箱，里面放着的是几十年前他晋升上将时所用的那军礼服。他对着书房的立镜，换上了自己最为珍重的那军礼服，像当初那个初任上将激动到夜不能寐的自己一样，一丝不苟的把每一个褶皱抚平，再上帽。

卫兵忙不迭垂称“是”，而莫里安带着笑坐陆行舰中。扬而去的陆行舰模糊在默斯顿城都的余晖里。

“不要回，不要迷惘。”罗吉的声音在她后响起：“你的选择，你的持，都是对的。错的并不是你。”

缇娜颌首，最后向老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而在她转的同时，罗吉：“缇娜。”

这一句话令罗吉猝不及防，老人的睛抬起看向自己的孙女。而她的中毫无犹疑，显然这是在思熟虑过后的决定，已然不可更改。

在破晓时分，枯坐一夜的老人撑着早已僵的起。

一时间书房里只剩了祖孙二人，缇娜转过来，罗吉开：“有什么想问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