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2/2)

“为了殿。”

白乔嘴轻动，红着眶哽咽着：

白乔推起诺里的手，带着绝对无畏的献祭神，近乎迫般让诺里抬起了手。

诺里在白乔无比定的神之中，颤抖着抬起了枪。

这提醒他们某个时限要到了。

接来的戏码，他不需要说服任何人，只要说服他自己。

……

“毕竟我们所效忠的殿就是这样的人，不是么？”

“我不到——”

他要行人生之中至为艰苦卓绝的一场斗争，以他挚友的命作为投名状，成为永远无法翻的背叛者。但即便在尘浊满的地狱里，即便他忘去，也会有人替他记得——

随着联盟搜寻已久的亲卫队员、连同帝国方伯温森为代表的与会者逐步靠近，帝国皇太安斯艾尔最忠实的仆从诺里·亚丁顿，在众目睽睽之亲手击毙了刺杀联盟元帅石正荣的犯人。

“是我对不起你……白乔，别这样说。”诺里哭着：“我带你走，我带你逃掉，我们去找殿，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你得到。”白乔看着他。

“无论未来多孤独，你不会是一个人，”白乔：“我的灵魂与你同在。”

过去他曾嘲笑白乔过分温厚仁和，却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在某天变得比谁都狠绝。周围开始传来嘈杂的人声，向他们蔓延的过程仿佛织密的网逐渐收，勒住了诺里的咽。

他赤诚的魂灵永生不灭。

“所以，杀了我，诺里。”那双湛蓝的睛一瞬不瞬盯着他，如同驱之不散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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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带着你的所有愧疚和不安，去招认，去攀咬。哪怕背负再多的恨和骂名，你要走去，诺里。”

“诺里。”白乔打断了他已经开始紊的思绪，努力抬起嘴角，扬起一个笑来：“你知的，如果我活着。殿就没办法从中洗清了……他不会放我不的。”

“——也替无法继续去的我，”白乔盯着他：“替停在此的我。”

“杀了我，在殿醒来后成为他的……”白乔：“他不知中间发生了什么，到时候一定会想要尽可能地去保全将军。那时候你就要站来，即便是站在审判席上——”

天神啊！殿——救救他！谁来救救他们吧——无论让他付什么代价都好——快来救救他们啊！

诺里一句话也说不了。他泪满面。

尔是无辜的。”白乔红着睛：“从此刻开始，和郑杨、和七诫蔷薇军裂席，这一切只是他们的计划，和安斯艾尔殿毫无关系。他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