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2)

“哦哦，这个……”殷桓接过玉佩，挲两：“一个故友所托的信，他说如果他死的早，就让我凭这信随便编个理由应付云阁那些老，将他的孩接走，暂且养在我膝以避开门争斗，等那孩平安到十六岁再送回去继承他的衣钵……”

“爹，这是什么的？”怎么把玉佩跟他骨灰放一块。

殷桓看他一：“我与那人虽曾是旧友，但却有些宿怨未销，原是不想应来的。但又看你对人家那孩实在喜的，非抱着人不撒手，就想着给你个伴也好……”

那他爹嘴里这个他五六岁时，指的也就是他涅槃后的第五六年。

死不活的。我小心捧着供着把他养活了，养大了……”话音戛然而止，不知想到了什么，殷桓不再说了。

年幼时只觉得这两个人奇怪，明明见面就要打架，却还能有了他。

他们没说，都是不得已。

“大概是你五六岁时吧……记不太清了。”殷桓说了个模糊的时间：“他家那孩略小你一两岁，算来也有十八九岁了。他至今还未死，想来也不需我帮他养孩了。”

末了，殷桓叹息一声：“算了，鸟儿养大了就是要飞走的。”

他的意识醒来时已经二十岁了，竟忘记了涅槃后是要再重新一一起来的。在他意识没醒来的那些年竟然还能动？还会去抱着别人不放？

族若一心想着往外跑自然会令族人不满，关系不和因生恨是给旁人看的，手过招间有几分是思念只有他们自己才知。

殷云度抓住了关键，那孩小他一两岁现今十八九岁，那他爹这么个算法是他而今二十岁。

殷桓不作声，只是喝酒。殷云度安静陪在一旁。

他将腰间所系的锦解，又将拇指上那枚碧玉扳指一并摘到了殷云度手上：“锦里是你涅槃的余烬，自己收好。扳指里是些符纸丹药法之类的小玩意，拿去玩吧。”

这里面大概涉及到了一些殷云度所不知的往事。

殷云度掂着重量不对，于是解开锦看了，发现锦里还有半枚玉佩。

殷云度打了个寒战，原来他意识没醒来时不是躺了二十年，而是了二十年能跑能但魂魄不全的傻吗？

抱着人不撒手？殷云度听得发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现在想来，自凤珏继任族后他便再不能离开汤谷了，若殷桓不来挑事，那便是此生再难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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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殷云度艰难开：“我不太清醒的这二十年，是见人就抱吗？”

殷云度听到了熟悉的宗派名，动作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