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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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合适的……

殷云度先是一怔，他差都忘了，启程回北茫宗的路上时他就换回了自己的脸，而不是在云阁时用的那张假面。

“你呢？”殷云度笑：“你是于什么样的望，要我看你的睛？”

发带是他随便拿的，那是条缠着金纹的绛紫发带，这样的颜衬得岑丹溪肤更白了。

“二师兄代师尊去北界边沿巡视了，一日后回来。”殷云度心颇好：“二师兄不在的这两日师尊要我暂领他的职务，正好带你熟悉熟悉，在北茫好好转转。”

殷云度十几岁时也常有人夸他生得漂亮，若是个女孩，求亲的都得把家里的门槛踏烂。

旁人夸再多他也是一耳朵一耳朵，但岑丹溪夸他那可就不一样了。

岑丹溪又乖了。

岑丹溪咬破了他的手腕侧，殷云度另一只手隔着发带缓缓抚上他的睛：“以后不要再故意这样了。”

时间一他自己都把这事忘了。

殷云度觉得自己被调戏了，他有些想笑，但还没来得及笑，微凉的就碰了上来。

殷云度缓缓：“望也不尽是坏。有香味而品酒，有而追逐心中所，有听见而广览世间冷不公……人因为望而存在。”

岑丹溪：“因为你那样的表，很漂亮。”

岑丹溪微微张呢喃：“是人都有么……”

岑丹溪不喜，想推开，殷云度附耳低语：“听话就喝血，不听话就喝药，选一个？”

“是人都会有望，区别只是人支望还是望支人。”殷云度摇：“我不是圣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殷云度看了看自己腕上快速愈合的伤，忽听岑丹溪语气淡淡：“有望，才会被影响。”

后来他再大些，脱去了那层青涩稚气后，便少有人会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他了，更多的都是说他眉锋锐，落拓不羁。

他记得他原本还想吓一吓岑丹溪看看他什么反应，于是悄悄离开特地换了衣服又现在岑丹溪面前，结果岑丹溪毫无反应，只在他上嗅了嗅，然后就满脸无趣的走开了。

殷云度如愿用发带蒙上了岑丹溪的睛，这他总算松了气，敢去看岑丹溪的脸了。

殷云度边想着，边把苦药汤一闷，动灵力使药效尽快发挥，又把手腕递到岑丹溪边。

岑丹溪摸索着上他的额，指尖在他的眉心：“这里的，也很漂亮。”

原本不多的火气灭了个净，小尾又要翘起来了。

或许是因为那双睛被遮住了，岑丹溪的可怜劲一少了大半，上沾着些血的样甚至有几分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