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3)

武惠妃轻笑一声，指了指棋盘：“你自己数数不就知了？”

她回过来，看着面前平坦的街，忽觉这天地实在宽广。

这就是李安发现并且要利用的信息差。

曹野那姬已经从另一个胡姬中得知了红绫的名字，现在红绫却说自己是“红绫”，那这个真红绫呢？自己替了她的份，岂不是没份的人就成了她？万一被发现了，有份的“红绫”自然无事，可没份的那一个境就危险了啊。

就和李安一开始想的一样，守门的侍卫已经对时常过来的红绫和其他几个跟曹野那姬相貌相似的胡姬有了印象，看到曹野那姬的时候，也只会先为主的觉得曹野那姬和红绫等人是一伙的。

铺招待客人的胡姬，是一回被红绫带，也只知主边的另一个胡女会和她们一起回去，而不知到底是在什么事。

最后一落，李安小小呼了一声。

曹野那姬也了一个笑容，她最后回看了一背后的大明，那块压在她心上足足五年，将她压的不过气来的石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是不是女儿赢了？”李安期盼的看着武惠妃。

曹野那姬和红绫离开教坊司门的瞬间，两个人齐齐在心底松了气。

“我赢了！”李安惊喜地起来，眉弯弯伸五手指，“白比黑多五。”

“走吧，我带你去主的糕铺。”红绫垂在侧的右手在后知后觉地发抖，她脸上了一个笑容。

红绫却没有再开。

尽红绫也不知主让她带去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可红绫在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就猜到了为何李安会在那么一大群胡姬中挑中她们几个。

如今看到曹野那姬和红绫那两张有四分相似的脸也只觉得曹野那姬是红绫的妹。

“再过一个时辰，守门的侍卫就要换岗了，主说我们可以利用信息差，日中前后是两批执勤的人，后面那批人不知我们到底来了几个人。”红绫嘴微启。

可红绫这些人不是教坊司的人，也就是说她们不用登记薄册，只需要拿着李安从武惠妃那里得到的凭证给侍卫看一就行。

教坊司的人员都是要登记的，必须和他们在名册上的名字一一对应，人数相貌都不能错，负责人员检查的人也就是依靠薄册记录来检查教坊司人员的。

或许前几次红绫等人还会认真检查，可次数一多侍卫就难免生了惰，左右都是胡女，这教坊司中的胡女统共也就那么几个，都是些份低微的底层舞姬，莫说她们能不能说动红绫等人把她们带去，就算是这几个外来的胡女真的了些什么不该的事，那也不该他们负责——教坊司的凭证可是武惠妃给的。

守门的人只是看了几红绫和与她相相似的曹野那姬就将她们放了去，只当是这个拿着武惠妃凭证时常过来的胡姬这次带上了她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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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上已经没有多少空余位置了，李安每一步都得很小心。

想成为主心腹，那就要一些有风险的事。今日这件事若是办成了，她就是主的心腹，若是办不成……左右她的命贱，不拼一把她这一辈都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女，拼成了她就是大唐公主的心腹。

好在一切都很顺利。

上午执勤的侍卫知是来了两个人，午执勤的侍卫可不知是几个人，反正每次来的人数都不一样，一个两个三个，都是常有的事。

李安专心着手中的棋，她看来了武惠妃对她的轻视和逗小孩的故意放纵，李安没有挑明这个，而是借着武惠妃对她的轻视在棋盘上肆意扩张白的势力范围。

这是李安这段时间发现的规律，教坊司每次换勤的时间是正午，上午和午负责检查人员的是两批人，他们之间消息互通只靠薄册。

“若是有人问你姓名，你就说你叫红绫。”红绫又这么告诉曹野那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