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2)

他看的很清楚：

说完，从座位上起，走了。

商务车后座车门敞开，王老板上得吃力，甚至需要扶着车门，好不容易爬上车，似乎受到他们的注视，回朝他们挥挥手，尴尬地笑了笑。

遇到没办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他只能寄希望于旁人可以替他证实。

【绪：愉悦】

王老板不但没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拉脸，反而笑嘻嘻的，毫无反驳的意思。

“程总。”

王老板临走前，来到程修询的边，拍拍他的肩膀，意味：“小询大啦，替我和你爷爷问句好，王叔看好你。”

程修询：“……”

他着无视，继续和对方工作容，直到接工作快要敲定，那串文字还没有消失的迹象。

【信任值：90%】

作伙伴，两家公司对于初步合作的投成本意见略有分歧，项目需要早日提上日程，必须早日签合同。

“没事，不用送。”

他拍拍周青后背，示意他没事了。

期间数值不断发生变化，信任值从90%开始，以小数为单位缓缓上涨，于是程修询抱着试探的心思降了分成。

就这样，程修询目送他的背影离开，脑里还在思虑着突然冒来的奇异现象。

收尾工作奇顺利，程氏集团早有拓展国手游行业的意向，几年准备，项目几乎已经成型，王老板一敲定，代表他可以开始着手准备项目的宣传工作。

后面的两个月，他特意留意，经多项事例证明，他确实可以知对方对自己的信任值及此刻占比最的绪，前提条件是——需要发生肢接。

他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和愉悦两字凑在一块，实在很难让人不相信。

程修询起送他，被人着肩膀坐。

当程修询顺利见上王老板的面，伸手和对方握手问好时，王老板光秃秃的现一行字，几秒后慢慢消失。

周青凑到他边，顺着程修询的视线透过玻璃窗朝外看去。

好神奇。

程修询：“……”

程修询愣了几秒，以为自己了，他闭再睁，这几个字没有消失，仍然挂在王老板。

他叫来助理，盯着门外王老板的影，问：“周青，你有没有看见什么？”

周青僵地扯起嘴角，挥手回应。

程修询清清嗓，“泡两杯龙井送来。”

他笑不笑，目视前方，“程总，我看见他上不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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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程修询摁手旁有线电话的快捷键，一声提示音后，周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