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2/2)

74章

郑明瑶那时候想，是二中的学生素质真的要比十八中的好吗？十八中的学生会骂人会动手会在你面前把所有的想法都吼来，是毫不掩饰的、直白的厌恶；而二中的学生，是会把所有的恶都禁锢在中，任它在扭曲，变质，他们知什么地什么时候应该什么，但也会在一个脱离控制的时刻全爆发来。

如果她还在十八中念书，就算第二天世界都毁灭她也一定会回答她没有任何错。

“你那天这么拽什么，最后还不是要向我歉，贱人，我为了你，特意去找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恨的人，本来已经很恶心了，但是看到你今天这个样我畅快了不少。”

“杨主任，是我的。”她，“因为柯绮嘲笑我没有当上学生会会，所以我叫人报复了她。”

“郑明瑶，我知你为什么要报复我，那天我在教室对你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后来想想我的确不该说那些话，你也知我是个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没想到让你这么生气，其实我也一直想找个机会给你歉。”

杨主任静静地看着她，“你觉得自己错了吗？”

教导主任见她没有回答，脸上了一微笑，“除了你的监护人，柯绮的妈妈也在学校里，她很想和你谈谈，你愿意吗？”

屏幕中的视频停了来，坐在办公桌上的人不徐不疾地把笔记本合上，双手叠放在办公桌上，锐利的双眸看向坐在办公室中央的女孩。

中教导主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她穿着灰黑的衣服，带着无框的睛，发束在脑后，画着淡妆，她的声音明明很平淡，但在这间不算大的办公室里十分有压迫。办公桌前的椅上，郑明瑶笔直地坐着，双合得很拢，她的睛没有看向前方，而是垂落在灰办公桌的桌沿上。

“郑明瑶同学，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对郑明瑶来说，比起直白的谩骂和欺凌她更承受不了冷暴力。她并不害怕和柯绮的妈妈谈，事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不了什么了，只是她害怕柯绮的妈妈去找现在正站在门外的吴惠和吕为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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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次了。”

放在双之上叠的手掌慢慢收拢，比起骤然发怒的老师，教导主任这样有掌控一切的压迫的人更令人发怵。她想起今早来学校的时候，周围没有人对她投有异样的光，也没有像以前她在十八中那样被人找茬被人言语侮辱，只是她走在路上没人和她答话，就连她认识的同班同学也没有，走在她边的人全都离她好几步远，但也没有刻意，只是当郑明瑶不存在一般。

“我错了。”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