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石屿了手心，正要上前探个究竟，面前的光影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火海，浑是血的青年从前一闪而过。

他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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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从未见过的片段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到如此的熟悉？

这觉太奇怪了，他低扯了扯领，上也不见一伤疤，就连脖上的指印也不见了踪影。

他这是怎么了？

仰辨认了好半天，才认牌匾中间刻着翠园二字。

石屿大脑不受控制地想叫住他，嗓却像吞了十斤刀片般疼痛难忍，他艰难地吞咽了，耳边陡然响起一串诡异的钟表滴答声。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弥漫着一不知从何而来的中药味，苦涩从鼻尖扩散至,石屿咽了，缓缓抬起手臂，指尖并拢又张开，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轻飘飘的，仿佛躺在云层中。

石屿了睛，再睁开时，一袭墨绿衫的青年斜靠在窗前，漫不经心地浇着。

石屿眯起睛，明明是一次来，却总有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的错觉,他压，压没由来的心绪，走上二楼。

石屿怔忡了一瞬，心如鼓：“璟珩…别，别走…别走！我没有抛弃你！”

顺着声响回望去，青年模糊的背影再次现。

光从墨绿的玻璃窗投过来，将淡褐的木雕重新染上颜，转看去，院里杂草丛生，角落里的玉兰树被劈成两半，苞蔫而吧唧地垂在枝。

窗外的光太和，模糊了他的廓。

一秒，视线变得模糊。

耳边的钟摆晃动声越来越响，周遭的一切仿佛被白雪覆盖，白茫茫地什么也看不清。

他了，攥手里的伞，跟在他后走一间两层楼的厢房。

卧房里的家全被清理一空，就连脚的老式砖也被撬了一半，空地上杂草丛生。

青年回过，石屿两像是上了发条般，不自觉去追，指尖碰的瞬间，光乍现，玉兰飞速地掉落。

石屿不禁后退半步，砖雕门楼上的五腊梅有说不上来的熟悉，仿佛之前在哪见过，不等他细想，诚递过来一安全帽：“要不要去看看。”

不及细想，一阵清风拂过，冰雪消，满园尽收底，离他最近的玉兰一如来时那样，洁白无瑕，立在枝。

嘴动了动，咙里只能发细微的嘶哑声，连不成一句话，石屿怔愣地低，着闷咳一声，仍旧发不任何声响。

他蹲在仅存的红黑砖前，耳边隐约钟摆轻轻晃动声，窗台上的茉莉芳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