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声,关上窗，回到桌旁。

“这样啊，那可就麻烦了。”

接着，北风在窗外飕飕刮过，连带着屋炉里的柴火发噼啪声响，过去与未来的声响竟诡异地连接在一起。

“你又想逃到哪里去？”

宋璟珩的声音蓦地从后响起，石屿弯腰的动作一顿，回嘀咕：“吓死我了，你上楼的时候能不能发声响啊？”

大夫检查了一番，从医疗箱里翻石膏，卷起他的，顿时面一惊：“石先生，您这是怎么摔的？”

石屿接过巾,想不通他的脑回路,了两脚才：“摔一次就够疼的了，我怎么可能会再一次。”

说完，他把巾搭在椅背上，一瘸一拐地挪回床边。

“三年前？”

“不不不，等您伤好了，最好还是来医院检查一。”

“我没事，你别诊断。”

一秒,西医大夫拎着一个医疗箱赶来，石屿呼一气，抬起成萝卜的左。

“什么玩意”要是在原先医院看病,石屿肯定要拉着医生掰扯两句,可这庸医来路不明,他误诊更严重的病,只好摆手拒绝。

大夫正说得起劲，楼梯间传来“咚咚”的上楼声，一只茸茸的小土狗吐着，跑到他床边，呼哧呼哧地着气。

这个大夫又在说什么荒谬的话,石屿倏地瞪大睛,音调微微上扬：“我当时的是车祸，哪来的什么祠堂，烛台？”

宋璟珩没搭他的话，给他递了条巾,“我不碰你了，别再想去了。”

风声稍远，大脑却依旧作一团,手上的一个没扶稳，带倒了桌上的桂元宵，“哗啦”一声碗从桌沿摔落，豆大的元宵随意落，汤底溅了脚。

石屿咙一，冷不防想起醒来时听到的那声狗叫，梦里的场景和现实再次叠,他咬了咬，顺着声音回想去，耳边再次传来楼梯崩塌的轰隆声。

“嗯？”石屿不以为意，了膝盖上渗血的纱布，挑眉问：“你认识我？”

宋璟珩背靠着红木书柜，两手一摊，无奈地耸了耸肩：“他醒来后就变成这样了。”

“我自然认得您，三年前您在宋家祠堂前被烛台砸伤，便是我帮您包扎的。”

大夫剪纱布线的动作一顿，偏和宋璟珩对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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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摸了摸，望向石屿，睛眯成了一条：“我估摸着您摔来的时候还伤到了。”

石屿攥了/的床单，目光缓缓移，最终落在绣有龙凤呈祥图案的棉被上，金的丝线尚未被时光蒙尘，依旧闪着淡淡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