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没什么。”石屿不动声地往旁边挪了挪，视线落在挂在窗边的上，岔开话题：“你挂在墙上的是什么？”

呵，这人想得可真远，石屿清了嗓，刚想说自己很久没动笔了，宋璟珩蓦地扯他透的围巾，顺带用袖了他颈间的雨。

宋璟珩抓起桌上钢笔，戳了戳他的指节：“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黄玫瑰。”

宋璟珩的不停地挲着左手的无名指，上面空的：“黄玫瑰的期很短，一般朵开三天左右就谢了，最先枯萎的是外围的，最后才是叶。”

冰凉的笔盖上肤，他随即反应过来，偏过去，轻声“嗯”了。

有些闷，石屿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缓缓地了一，盯着自己的掌心。

宋璟珩怔愣一瞬，匆忙上前握住他手腕，“你是想起来了什么吗？”

记忆仍是一片空白，和宋璟珩有关的一切仿佛都被人刻意抹去，连同他的名字，都在心底激不起任何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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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我画画，就像之前那样。”

四目相对的瞬间，石屿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动，耳朵嗡嗡地响，他咬着，不自在地别开脸。

他的声音很轻，却如一阵夏日骤雨般迅猛地砸宋璟珩的心。

石屿“哦”了一声，尾音拖得的：“所以，这叶蔫得都快能泡茶喝了，你为什么还不扔？”

“石屿？”宋璟珩迟疑地喊了一声，他没有应答，皱着眉，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宋璟珩拉上透光的白窗帘，挨着他的肩膀坐：“在想什么？”

石屿了太，想把这奇怪的觉赶去，“宋璟珩，我们认识多久了？”

风从木窗的隙钻来，纯白的窗帘扬起一个角。

宋璟珩的底闪过一丝怅然：“民国十三年，我娘殡的那天，你突然现在南山，把我从劫匪手里救。”

宋璟珩侧了侧，凝神望着他：“因为是你送的。”

没由来的接让石屿的心脏的动更严重了，扑通扑通像是一秒就要腔，他飞速手：“没有。”

石屿蓦地一僵，想说的话突然卡在咙里，他轻咳一声，转上楼，脖颈莫名有些发，他不自在地坐到沙发上，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

前场景忽然觉很是熟悉，不像是现在梦里的画面，反而更像是遥远的曾经，真实发生过的片段。

不知怎的，他的记忆愈发混，意识：“为什么我会有一在这间屋里住了很久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