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2/2)

“是我欠你。”

“早就还够了。”燕琨玉哽咽着，泪砸在地面上，两只手缠在前攥在一起，像是犯了错的孩低垂着。

相时总觉得亏欠，心的愧疚和心疼纠葛在一切，曾经对燕琨玉的伤害，九方渡无论用几条命来还都觉得不够。

“怕是被脚心的滋味都忘了，用我帮你回忆吗？”九方渡故意冷脸。

九方渡上前，走到燕琨玉边，后者被吓了一。

就是这样一，害得九方渡整颗心都又酸又。

九方渡的话唤起了燕琨玉的痛苦回忆，他连忙摇，“我日后一定说。”

行离开幻境所带来的结果不是谁都可以承担的，况且燕琨玉已经说好了要解决腹的幻境，也不想就这样半途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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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琨玉摇了摇，先是红了脸，很小声地说了一句：“不分了，不敢了……”

“！不要……”燕琨玉声音明显颤抖了，他震惊地回看向九方渡，那人眸沉沉看着他。

素被了个净，九方渡脸倒是有些白。

“也不要。”燕琨玉比刚才还要果断，“我不要你再替我疼了。”

两人之间沉默来，燕琨玉哭起来没有声音，泪却落得凶。

还以为九方渡要动手，他可没有力，若是再幻境外还能切磋一，现在真的是只有挨打的份，他意识抬起手挡了一，九方渡脸微变，地桎梏住他的手腕掰来。

却没想到那人拿着绢帛来时，正好与他对视，自己的小动作也都被尽收底。

“……那就让我给你结契蛊。”

“明日，我带你行离开幻境。”九方渡。

“我也答应你，不伤害无辜的人，不过——”九方渡顿了一，“若是有人再伤你，我定不会再饶他，你也是。”

一句‘你也是’让燕琨玉心中一抖，他小心翼翼抬看了一九方渡。

他连忙站好，可怜看着九方渡。

“我一定先找你，行吗？”燕琨玉打断九方渡，聪明抢答。

那睫上挂着的泪珠要落不落，脸还苍白，衣襟没有收好，狼狈堆在一起，刚才被他红的地方。

九方渡起来回走了几趟，燕琨玉站得累了，偷偷换脚，还要躲避着九方渡的监督。

“次若是有人来找你去别……”

又将打的温绢帛温柔覆在燕琨玉脸上，轻缓过他的脸颊，连同上面的灰尘和泪痕。

这已经是九方渡最大的让步。

他就坐在圆凳上，看着燕琨玉的背影，心中并不好受。

“还要和我分扬镳吗？”九方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