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2/2)

“对了，我的命途叫‘毁灭’，哈哈哈哈，让我炸掉地球看看实力！”

“就如哥谭一样，不是吗？”

优雅走来的大都会：“我只喜丽的东西，地脉说这叫‘纯命途’，相对的星神已经陨落了。”

“而‘愉’为了证明‘真实’，并以此存在，我并非想向阁保证城市意志们都是好孩，但城市意志来源于这个世界原初的力量，他们也将继承世界原初对‘真实’的渴望。”

“我第一次见到哥谭时，他在伪装某个法学院的信使，并喊纽约从睡梦中苏醒，后来我看到哥谭飞到福利院，为一个脚不怎么便利的孩，带去了一封装着糖果的信件，看到这里，我想足够了，哥谭在我中便是一位有趣的孩。”

“没错，这是一个没有星神关注的命途，哥谭是靠近‘愉概念’的行者，所以哥谭并非愉，他拥有选择，也不会成为命途的傀儡。”

“由此，我们没有权利阻碍他们对世界的探知和选择，只要风险是可控的，而这些城市意志恰恰比我们更加清楚他们的选择。”

蝙蝠侠好像松了一气：“我想说幸好哥谭的‘愉’不是小丑的低级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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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城在沙发上疯狂摇晃的：“我反社会，我真的想杀人！”

游戏里面还有什么命途来着——真实、存忆、神秘、虚无……？

“又因为命途，哥谭无法忍受自己停留在原地，但对于其他城市意志而言，不同的人类历史造成不同的选择，哥谭的壮举其他城市意志未必同样可以接受，仅此而已。”

钟离忍不住嘴微微地扬起，至少这些小动在他中都很可。

蝙蝠侠想到了某个游戏：“……杰森说，哥谭在走愉的命途。”

敦：“我想偷东西，我还没找到命途，也不想炸自己家，我就是个乌鸦，乌鸦都喜偷东西的，嘎！”

蝙蝠侠忍着没焦虑，决定将问题怪到大不列颠的搅屎历史上去。

而蝙蝠侠没来及动多时间。

“阁有两个养，当也知，孩童既善且恶，既真且诈，既智且愚，非黑非白，犹如一滴清，其中涵万初始之鸿蒙宇宙。他们的心世界充满了无限可能，每一次探索和选择都是他们成的重要分。”

他的确应该给城市意志一信任，毕竟依照钟离的描述，哥谭比哥谭99%的人类还神正常，他们真是愧对了自己的城市。

是历代的人类的举措，让哥谭看清了他的命途，自此哥谭会符合命途的行动。”

蝙蝠侠想，很好，少概念级别的神灵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