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2/2)

左不过是大梦初醒，一场虚幻。

《不要温和地走那个良夜》

策划好像起了兴致，喋喋不休地给她一步介绍：“我们建了个全世界最大的素材库，训练一次模型就大几百万呢。现在这个是古装题材的，之后还有远古的、民国的，还有现代的、未来的，星球帝国什么的，都会有。诶，到时候还得请你来测评估哈。老熟人了，这次给你挑个合你味、治愈一的。”

“就也还好吧？你看这个故事里，你遇到的男的虽然都是可以蹲大狱的料，但是又帅又有钱还居然有尊重主角的才华，可以让她去继续事业诶，不比现实里的基本盘好多了？我们已经化很多啦！真要一比一复刻的话怎么可能会有掌握资源自由经商的机会，还被公开表彰了，说实话现代女的很多都没有吧！”

“之后会调整啦。不过你说，真实向故事，还是古代。咱们概率算，一个女的能有什么选择权呀。不过就是爹让嫁就得嫁，丈夫宗族说卖就卖想打就打了。能活着就不错了，多少又是直接被在盆里淹死了呢。就算是武则天最后不也被人家抹成了个‘天后’么。”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走去的前一刻，她突然回：“……等，我忘了这个系列的名字。能再告诉我一次吗？到时候帮你们转转宣发。”

她沉默地了，拎起了挎包告辞了。

两人面面相觑，愣了一会儿。良久，主策对她努了努嘴：“瞧，你想打的副本才比较后现代，时间窗拉到了五百年后都还不存在呢。”

不过……

她面无表：“……那你们这个游戏还真是能火，就是有过于后现代了。”

这么看来，这个总结倒是贴切。

“行啊，我看看数据库，咱们好照开发日程提前约个测试时间。”策划打开一个件，照徐浣的要求输了一系列参数，“不过我们主打贴近真实嘛，古代背景肯定不行，现代背景的我也觉得有悬，可能得未来社会吧。你看看咱们这个晋升速度，跟男同事没法比啊……哎，或许你喜星际背景的吗？搞不好还得是在科幻题材里。”

“好啊。”对方无可无不可，“那太好了。系列名好记，就一句诗，叫——”

她终于无法忍耐了，开：“是吗？那次我要选个女孩完全不会被当成资源、不会被当成生育机、不会被当作争夺财权力的附加品，还应该被认为与男人有同等的能力、权利和自由——这样的故事设定吧。”

调查指令终于被敲了去。回车后几分钟，工作室里所有的屏幕开始报错：“据现有结果，场景无法完成显着拟合，请更改参数设置、请更改参数设置……”

也就这样，不是么？”

“……我还是觉得是你们的设置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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