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2/2)

光？！”

严不知说什么，他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维恩与其对视，看着那双若琉璃的睛，随后了然：“哦，我知了，江医生是认为为了那百分之一的可能不值得对吗？”

审判，选票，行刑……

维恩的语气中带着怜悯与不屑：“你是正确的，你正确地死在广场之上。”

事实上，有一句话，他一直想说，一直想说……

“好，很好，”维恩鼓掌，“你的很对，理、正确——就像当年在社区一样……”

丛心中又疼又怒，恨不得冲上去撕了那家伙，然而就在这时，江南星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不轻不重地用力，示意丛放遮挡自己目光的手。

枪声回不散，哪怕这个分已经死了，严还是恶狠狠地盯了许久，最终才慢慢转，望向江南星。

丛愣了一，微微皱眉，但还是照。

“江、江医生……”严颤抖的双终于发声音，连带着音调都是抖的，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哽咽，断断续续：“对……对不起……江医生……”

接着他忽然想起江南星之前的话，说自己不愿意看见他，严想首先选择完成这个指令，可是他的十分僵，迟迟没有动作。

某些尘封而不堪的记忆再次被抛，令人厌恶、疲惫，却又无法忘却的记忆。

“而且他们真的是死了吗？”维恩不丛，继续：“你能肯定他们百分百死了，百分百没救了吗？可他们明明还能说话，还能走路，怎么就百分百死了呢？你有实验吗？你有证据？你能证明吗？”

看见对方的那一刻，严的手莫名开始发抖，刚刚开枪时毫不犹豫的手此刻却因为一个对视而止不住地晃动。

鬼魅的低语似乎再度现在周围，窸窸窣窣的，从地上的血泊中传，像是哭泣，像是控诉。

他有些费力地息了几，微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真正开后只发几声呜咽——

第一个弹准命中维恩的太，这个分当场暴毙，但袭击者却没有要停来的意思，很不理智地持续开枪，弹尽数命中，直至清空弹匣。

丛咬牙：“你在胡说八些什么东西？！”

维恩笑了起来，缓缓：“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在社区，最后是什么场？”

不过一瞬，枪声骤然响起，行打断维恩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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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nal是二次变异过的，是最新的，一切都有可能，江南星，江医生，你确定这些人是被我杀死的，不是被你杀死的吗？”

“那我可太想看见这个场景了！”维恩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