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2/2)

他想尝试换别的分，但别的此刻也是糟糕透，所有的nal都已经崩溃，等待他的将是生不如死的地狱。

维恩忍住剧痛拼命将咙里的鲜血咳一些，用力发声，他第一次发现让声带振动起来竟然会那么疼。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后期一直在杀死分，就是为了找到那个临界值。

“噗呲——”

维恩的nal彻底崩溃了。

这声音沙哑暗沉，甚至不像人类的声音，不过江南星和丛还是勉听清了：“既然nal不是神迹，那么我会死，你也会死……”

江南星的声音从后传来，维恩怔怔地回，愣了半晌才问：“这是什么意思？”

“咳咳咳——”

“167。”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维恩越来越疼，直到最后他想到了江南星的问话：真的是疼吗？

他正在七窍血，浑上的官负荷疯狂运转，积压破损又修复重组。

丛：“意思就是，你里的这个变异版nal，要达到承受崩溃量的个基本数量是167，低于这个数量，nal会立刻崩溃。”

。

丛神微变，立刻上前，而这时维恩已经用尽最后的力气转换，转移到离中央控制系统最近的一个分上。

但是，维恩不甘心，代价不应该由他一个人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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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非要追那几个分？横竖又杀不完，无用功而已。

这个分此刻的双已经完全骨折无法动弹，但维恩愣是用双臂支撑着移动，挪到控制台，在肋骨就要刺穿心脏的那一个瞬间，拼死实验室的自毁装置！

心脏被生生刺穿破碎的声音和实验室各定爆炸的声音杂在一起，鲜血与各皿的碎片一同纷飞。

还有为什么要报数，那数字有什么义吗？为什么江南星一儿没有慌张，他不怕nal彻底散播吗？

在这一刻维恩终于真切地明白了：nal注定会崩溃，世上都是等价换的，是时候到他偿还一切了。

维恩慢慢停了逃跑的脚步，不是因为他想，而是因为他走不了了——

“就像你之前说的，”江南星轻声：“实践真理嘛，你对这个‘真理’可满意？”

旁的一个分突然吐鲜血倒地不起，肋骨疯狂生刺破腔，搐两直接报废，维恩亲看着这一切，随后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满手猩红。

维恩张了张似乎想说话，但咙里控制不住地涌大量鲜血，的每一都在经历足以死亡的痛，可就是无法死亡。

“轰隆——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