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2/3)

“还有人吗……是谁？”

英姨的手无意识地顺着我的发，我记得在江宅第一次遇见她时，她也是这样捋着我的发。

风夹杂着细雨，拍打在窗上，发哗哗的响声，外面的天愈发沉，连带着屋里光线也昏沉去。

也不知为何，在我说完这句话后英姨沉默了去，见着我后一直弯着的角也平了，睛盯着虚空愣着神。

当时买好墓地要葬时，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问我有没有要跟着人一起葬的东西，我回了一次江家别宅，把妈妈一直藏着的东西找到了，跟着她一直尘封了土壤。

她仿佛定了什么决心，叹了一声气，低声说：“你知你为什么会被接到江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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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她最看重的东西，后来拿着那枚戒指到殡仪馆时，我摸到了戒指一凹凸不平的地方。

我的脑中随着英姨的话想起了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她的面容已经逐渐在我的记忆中模糊，现在想起她只记起每当我要跑别墅时，她都会厉声把我叫回去。

我将翁那件事对她简单说了一遍，英姨愣了许久，喃喃：“原来是这样……”

我放轻了声音：“您说江正龙盯得严，这是为什么？”

“是么，之前也有人说很像。”我搭了个话，心里还在想英姨最近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

“嗯，在我妈的遗中看到过一。”

那是一枚很普通的素戒，在我小的时候妈妈经常拿着那枚戒指沉思，对我说这枚戒指是我和她的命。

我突然记起德叔对我说英姨这段时间绪一直不，我和德叔一样，不知为什么，想让她兴，便说：“德叔说一直想和你去看看，他和我打电话的时候都笑着呢。这次去应该能玩得尽兴，我有个同学去年去过，和我说那里的雪山特别好看，就像画一样。”

我从生起就在江家那个别宅，七岁之前没见过江家的任何一个人，一直以为无人在意我和我妈，但是听英姨的话，好像又并非如此。

“你妈妈之所以被关去，是因为……她知了一些不该知的，你会被接到江宅，是她拿着那些东西威胁了江正龙。”英姨抬起，望向外面飘着雨的天空，“我对她说，孩送江家只会苦了他，劝了她许久。她当时躺在床上，对我说只要把你送去了，会有人找到你的。我当时不明白她的意思，等了这么多年也没等到找你的人，今天你这样一说，我才彻底知晓。”

我看着她，张了张嘴。

英姨坐在沙发上，细细地看着我，角的弧度还和当年我第一次见她时一样，这么些年过去，细纹多了些。她摸了摸我的，有些神。

英姨这一次沉默得格外久，放在我上的拿了去，搭在上。

她好像是没有听见我的问题，只说：“小时候还没觉得怎么，现在越看越觉得你和你妈妈很像。”

她陷了回忆，轻放在我上的手动作停了，慢慢地说：“你妈妈被关那个地方后没多久就被查怀了，在你生前都是我去送东西，后来就换成了你德叔。她当时病得严重，我本来想把你带去，但是江正龙盯得严，一直没想到办法。关于你的生父……她也闭不言。”

这是我第二次听见这句话，上一次是在翁那里，这一次又在英姨这里听见这句话。

我把手中的橙放，抿了，担忧地看着她，问：“你好像不太开心，怎么了吗？”

“不该知的事……”我低声重复了一遍，“是江正龙杀幼女那件事吗？”

我摇了摇。

是一串字母，像是有人一刀一刀刻上去的。我试着念那串字母，连不成句，好像只是一串随机的组合。

“小与知这件事？”英姨猛地将目光移向我，语气震惊。

“你妈是个刚，谁也不信，只信她自己，自己躺在床上快要死了，还着一气要把你安排好。”

：“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