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定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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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能够自己回答怕死或者想活。

云哲的笑容极其玩味，他发现，这个小姑娘还不至于彻彻底底成了一块腐朽将尽的。

她分明是知可以的。

“为什么？”是有余债还是什么别的，云哲仔细思索，并没有脚踩她。

云哲能够明白麻烦在哪儿了。他了一条最为简单直白的命令：“卸左臂。”

云哲将自己的领带扯了，半蹲在她的前，几乎扼住她的咙，“对于你而言，究竟是怕死，还是想活？”

还附带了一句极其挑衅的话：她知怎么用。

她静静地摇了摇，如实回答：“您吩咐就是了。”

“人所难。”

真是最难度的委托了。

“你知吗，勾引调教师，这可是重罪。”

一空的，真是索然无味，毫无乐趣。

云哲的表已经很难看了。助理明白这是他发怒的前兆，提前离开了房间。

鞋面过她的，云哲缓声：“你给自己挑了最难度，向我解释一为什么。”

云哲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因为他说，从您这儿回到他边，他若是满意，会给我一颗弹。”

“你应该知，女是很难调教的。我讨厌麻烦，也没空和你循序渐。”

咔啦一声，没有丝毫的拖泥带。甚至牵动了旧伤，鲜红的血从结痂的伤缓缓冒，淌，她用手成掌，静静地接着。

云哲能见到她中闪着淡淡的光，无比暗淡，在她的脸上却无比鲜明。

云哲顿时明白他这一年需要什么，如何将面前这个女孩，调教成一个‘人’。

实在是太听话了。

云哲站起来骂了一句话。一拳锤在那个不请自来的铁笼上，骇人的声音在房间回。

“从小就是。”见面前这调教师理解的不够清楚，女孩又说：“从记事起就是。”

“在调教开始之前，我有一个问题要向你确认。”

她依旧十分诚实地回答：“想要早一些去，见到之前的主人。”

他立刻用脚将她踩了去。

“啧。”

如果是怕死，自然是有各折磨手段叫她听话。如果是想活，自然有各诱惑攻防磨平棱角。

“我想主人来。”她毫无血的嘴吐这句话，“可以吗？”

已经调教成型的杀手，又要云哲调教成一个勾人望的。人可不是什么泥，装模里就能重塑。

云哲到底还是不愿被如此挑衅，他站起来，脚尖抬起她的：“作为你的调教师，以后你应该叫我为主人。而我，应该给你一个见面礼。自己选，想用，还是真人？”

“接回去。”

“该开始调教了。”云哲复述她主人的三字要求，“这一年，可别死了。”

云哲了眉心，到底还是没有将这个委托拒绝。毕竟连同铁笼一起送来的，还有一支银白的手枪，里上膛了一颗弹。

女孩的回答也很直白。

只有云哲的表动了。

题。

同那颗手枪里上膛的弹一模一样。

他回过，看见女孩还是跪在那儿，掌心的血已经凝聚成了一滩。

难怪要给他那么的价格……

无名的小姑娘定定地望着他，漆黑的眸里什么都没有，却像海般莫测，叫人什么都瞧不见。

打碎是很容易的事，可重拼之后又打碎重塑，那就是难上加难。

可生死都不在乎的人，该怎么调教呢？

又是咔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