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2)

齐晟抱拳:“万不敢当，但前辈的提，晚辈铭记在心。”

公羊纹一摆摆手，重新抬步朝前走去。

“家父一切都好。”

公羊纹一微怔，旋即笑了，“你这臭小果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言一行皆是恰到好，听着旁人艳羡的称赞，辈们都是喜笑颜开，唯独他置度外。”

公羊纹一:“那你就没好奇过，她究竟是什么来？”

“所有人都有秘密，在对方尚未开前便暗中撬锁，与盗贼没什么区别。”

他并非愚昧之人，自然知晓前辈不会说多余的话。

“我虽避世，但偶尔也乔装山瞧瞧，本以为他一生离不开古板二字，谁料竟与你母亲有了一段轰轰烈烈的缘。”

又是个不听话的，这缺也是像极了他母亲。

“每每从前辈们中听闻这些，就像是与过去的父亲母亲会面。”提起母亲，齐晟神温和了些，“自我记事以来，父亲多为恣意潇洒的模样，想来娘亲为此也费了不少功夫。”

通符咒、从未见过的冥七......怪异之，都明晃晃地告诉他玄九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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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将这秘密比作屋，我的确很想看看这屋的全貌，但比起自己偷偷看，不如等对方主动邀请，两人大大方方地一起看。”

“自然。”齐晟并未否认，附和地。

“若说没有，便太过于虚伪了。”齐晟摇了摇，冷不丁，“但正如这云间的玄妙一般，前辈不说自然有前辈的理，晚辈既然有事相求，便该守好自己的本份。”

“那便好，那便好。”公羊纹一连说了两句，第一句是庆幸，第二句是怅惘。

而后两人沉默了片刻。

“明白也好，糊涂也罢，实则也并不重要。”齐晟笑眯眯，“总归前辈又不会害我，我总不能恩将仇报，因为一己私而去刨问底吧。”

“这世上，无论是什么路，回路都不好走。”

“既然如此，便记着我起初的话。”

“小，你很聪明。”公羊纹一放缓语气，“与那……丫朝夕相，想必也能看些不同。”

他望着齐晟，慨：“一恍四十年有余，时过境迁，真是快极了。”

在府目眩之际，他最后看见的是玄九镇定自若的脸，对方似乎并不惊讶于前的一切。

公羊纹一摇了摇，叹息一声:“你父亲可还安好？”

齐晟将粥熬好，便提剑朝山中走去。

第50章 试探

公羊纹一盯着他，似是慨:“这齐家果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