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2/2)

“听你祖母曾提起过，是位十分厉害的前辈。”

沾上人心这一变数，这世上就没有万无一失的计划。

这是当真想关心他，还是知晓傀师侧有一红衣女傀？

齐山勤也并未追问，只是顺着他的话往说。

且不说其他，单凭一个“生之术”，就足矣让许多人心生贪念了。

齐山勤锐地眯：“哦，你见过？”

更何况，这幕后之人的目标还是池州渡。

齐晟摸不准父亲对傀师了解多少。

“父亲。”他直起，迟疑着开，“......你可曾听说过傀师？”

“听说前不久，你侧有位红衣女？”

“也许任其发展最终一网打尽是个两全其的办法，但这其中有一味足矣扭转局面的变数。”齐晟合上古籍，神晦涩，“人心。”

他故作淡定地捧着古籍，弯腰去去瞧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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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闪过一截青衣。

但今日听着父亲都尊称一声前辈，齐晟想起自己此前的混账行径，耳逐渐开始发。

齐晟一怔，垂。

“自然没有，孩儿不过随一说罢了。”

顺势寻找有关池州渡的线索。

即便已经极力克制着微妙的绪，但在至亲跟前，也都变得无所遁形起来。

齐山勤望着他，神变得有些耐人寻味，状似不经意间开。

齐晟尴尬了一瞬，愈发觉得荒谬。

也许会是盟友也不一定。

......祖母、前辈？

“你也这么想？”

齐晟反应过来后心中懊恼，暗骂自己鬼迷心窍。

不知为何，就算知晓了对方份，他也始终无法将池州渡当前辈来看待。

谁料看了一圈，都未曾找到傀师相关的记载。

到了那时，这份执念人心，望积攒之，还有多少人会站在自己这一方，齐晟也不敢保证。

望着父亲正经的面容，齐晟面上一，羞愧至极，只得摇。

一个对手，时至如今剑无人是你的对手。”

“这世上没有无无求之人。”

齐晟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齐山勤见他面古怪，开询问：“怎么？”

“没什么，这些改日孩儿再与父亲细说，还有更为重要的事......”他收敛了神，言归正传，“一临终前，希望我不要手此事。”

“权利”二字之控全局的，是善变的人心。

“未必。”齐晟几乎意识开。

“那你为何还有所求？”

他们此刻是仇敌。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