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2)

“绑的什么扣？”

此时，江一帆盯着他的表变化，几乎是带着怜悯的意味，轻声说：“你觉得呢，许言。”

“没啊，怎么可能，我们江队那经济条件还需要贪小便宜？”邱勇肯定的回。

方煦没再继续追问，调整了耳机，认真盯着审讯室。

良久后，许言才开：“我不记得了。”

“也正常的，毕竟很多人犯罪后，都会不记得一些细节，这是非常正常的况。”

观察室，方煦也注意到这，开问：“许言以前见过队吗？”

许言听到这话，仿佛被人扼住了咙一般，珠颤栗，神慌张，但是很快却开说：“凭什么说我去嫖c了？”

如果对于方煦和邱勇，是轻蔑，看不起的—那么，对于此时审讯室的江一帆，就是带着恨意的，甚至有嫉妒的意味。

“11月21号那天，我们扫黄大队的同事，那晚端了一窝大的，好巧不巧就把你的那位，抓到了。”

那瞬间许言金丝镜框，若有所思的神里，极其微妙的痛苦，嘴闭。

这是许言第一次在这间审讯室，没有回答问题。

“我已经承认了，一个绳扣而已，很重要吗？”

后面那句，几乎跟案没有什么关联的话，落后。

间，一张桌隔开约束椅上的许言和审讯位置的江一帆，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盯着许久。

许言脸面一丝难堪。

江一帆：“怎么也是命案，多审讯一总是好的，对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许言盯着江一帆的神，跟之前方煦和邱勇在的时候都不一样。

许言黯然而轻嘲地一笑，依旧没有回答任何话。

“是啊，怎么又要审问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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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许言对吗”

江一帆肩宽，靠在椅背上，整个人虽然看起来是很随意的姿态，但是年累月的刑警锤炼来的那觉，却在无形的给对面的人压力。

“重不重要，不是你说了算的。”

江一帆合上供，随手扔在桌上，不不慢的把袖卷到手肘上，结实的小臂，漫不经心：“你说，你绑了林大伟对吗？”

江一帆丝毫不在乎对面人的表变化，继续说：“很多事和人，都是这样，什么是重要的人，什么是重要的事？”

江一帆好像是并不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没有期待能得到回应一般，继续说：“你11月21号晚上，去嫖c了，为什么不提？”

许言：“好啊，你想问什么，我都无条件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