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那邪劲。那个蹲在那里的姿势，怎么看怎么不对，就跟随时都准备蹦起来咬人一样，简直一模一样。”老许咳了两声。

“我们不是要逮他，我们只是去摸摸况。”梁中行解释。他推断这个胡牌可能有神问题，尤其是暴力倾向明显，受到刺激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应激反应，没有人知。就算是现场收押，也应该有神病院派专职医生合。倘若贸然接近，很有可能取证不成，反而场面难以收拾。

“哪里像？”

梁中行和朱福民停了来，后面的人也停了来，一行人无声无息地看着灯光，像是唯恐它被风灭。有灯光，就证明有人，有人，这一趟就算没白来。问题是，那灯光所在的屋舍外有一圈围墙，大门闭，看样

许武松把手笼在棉袄的袖里说，村里有个后生叫胡牌。

“这个名字好。他爹妈肯定喜打麻将！”郭金宝嘴。

“在家。”许武松叮嘱，“你们要逮他的话，千万要把他家后门给截住，他家后面就是山，他没事儿就喜上山捣鼓，也不知搞什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梁中行白了他一，示意许武松继续往说。

“你怎么能断定他就是画上的那个人？”梁中行继续问。

胡牌的父母在他上小学之前就外打工，后来听说离了婚，各自组建了家，再也没有回来过一次。胡牌由外婆朱氏养大，朱阿婆去世时，胡

“就在那里。”许武松站在隆起的土坡上，指着低的一星灯光说。

许武松被问住了，嗫嚅着回答：“我也没说肯定就是他啊。我只是说像。”

“说重。”梁中行问他，“这个胡牌有什么问题？”

许武松又说，这个胡牌木讷得很，从不与人打，别人也都怕他，总是离他远远的，但不是因为他话少，是因为他喜养牲，养牲当然也是为了吃，但是宰杀的过程比较残忍。不是是猪，总是得满地是血，这里一块，那里一块，场面极其血腥。有的时候，还把野猫野狗的尸首丢在公共垃圾桶里，吓得村里上学的孩绕而行。村委会已经开过会，打算近期就联系神病院，把他行收治。

众人在许武松的引领，绕过村庄外围，朝村尾走去。

“你是说，觉像？”梁中行瞪着睛。

牌刚刚初中毕业，因为父母早就音讯全无，他也只能独自靠务农和拾荒生活。村委会还给他申请了低保。这事儿说起来还麻烦，当时村领导还分成两派……

站在一边的朱福民拍拍他的背：“既然来了，就去看看也无妨。”

“嗯。”梁中行又问许武松，“他现在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