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白衬衫”朝另一张桌看过去，大概是求助于自己的同伴，却发现他们目光躲闪，并没有同仇敌忾的意思，便向门走去，边走边回对张鹏喊：“我去喊人，有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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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衬衫脖被扣勒住，不过气来，两条使劲扑腾：“我去……你放手。”

“这破衬衫当抹布都嫌不，居然要四百块钱？”围观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

这一场争端总算收了场。女领班张罗其他事去了，闯了祸的小服务生也扭就走，仿佛这件事跟他毫无关系。张鹏被独自晾着，显得多余而无趣，只好笑着摇摇回去喝啤酒。

“赔。八百块钱，除去折旧费，最少七百。”

等到店老板教训完了，少年蹲在厨房门的货架后面，张鹏佯装去洗手间，有意经过他边，问他：“挨骂了吧？”

“那您说怎么办。”

那人把衣服摆回到里，挡住来的肚脐说：“你混哪里的？”

“别问，就完了。只是别砸了人家店里东西，坏了兄弟妹们的雅兴。咱们现在就到门解决。群殴还是单挑，随你便。”

“你这鸟得奇怪啊。”

“我吃你一顿火锅多少钱？我这件报喜鸟多少钱？”

终于喝不动也吃不动，一行人结了账往外走。张鹏看到小服务生正被老板训斥。原先在柜台后面一声不吭的老板现在吐沫横飞，用手指戳着少年的额骂：“给你吃，给你住，一都不给老省心，你要是不了就趁早。”

“跟你有什么关系？”白衬衫骂，“谁拉链没拉好把你给来了。”

“你这个鸟没好，少了一。”张鹏故意慢腾腾地分辨着商标上的字，看完后放了手，“这衣服在地摊上最多卖三十块钱，都旧成这样，十块钱都了不得了，你要四百块，你怎么不去抢？”

“七百太多了。”女人朝柜台后的饭店老板看过去，但是老板缩着脑袋视若无睹，一副与己无关的姿态，她只好赔着笑说：“三百吧，次来我们再给你打折。”

“四百，一分钱也不能少。”

所有脑袋同时向一个方向转，目光聚集在张鹏脸上。

“好。”女领班用衣摆拭着手汗，瞪了一旁边低不语的少年，“祸是你闯来的，钱从你这两个月的工资里扣。”

张鹏咧嘴笑着：“我就不信了，一个人能穿八百块钱的衬衫会跑到这儿来吃二十块钱的火锅。”他脱掉了短袖衬衫，了龙蟠虬结的上半，大踏步走上前去，揪住那人的衣领，翻开他脖后面的商标看了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