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桌面上有一块桌布，从桌面边缘垂，挡住了她的双膝。

她的背得笔直，虽然衣服宽松，但也能看那不是她的前，而是她的后背。所以，她的双臂本就没法放在桌面上。

奇怪，她的衣服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怎么显得型有别扭呢？

我觉自己的心似乎停顿了，额上渗了细小的汗珠。

她的双臂一直没有拿到桌面上来，这不是很别扭吗？我们说了这么久的话，她还一直这么笔地坐着。照我们一般的坐姿习惯，在桌前说话时，双臂都会自然撑在桌面上，分担一些上的重力。

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我再次睁开睛时，不知已经过了多久，觉只有一秒，但也许过了很久。

我的思维已经混，难以平静地思考。我本能地到恐惧，不知再看到她的脸会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

那……我从分开的发中间看到的这张脸，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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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脚，是脚后跟。

她叫我了吗，她是在叫我吗，我要回答吗？

她的父亲没有说错，她是没有转过，因为这就是她的背面！

我觉自己有恍惚。

我顺着桌布去看她的脚。

我努力地回忆自己是如何回到家里、如何睡的。但是没有……我没有那段记忆。

往是她的脖，肩膀……

一动不动？我想起了什么，赶往桌面看去。

被褥的颜，房间的摆设，很熟悉。是我自己的房间。

她的声音隐约地传我的耳朵，但是我听不清。

我想起了什么，立刻从床上坐起。

她说话的声音停了来，也许是注意到了我在盯着她的脚看。

随即前一黑。

我在这纠结和张的状态，僵住了，觉有些眩，像缺氧一样，视线也变得模糊了。

她的一双鞋，鞋……

桌面底有影，我一时看不清晰，又低了。

啊，她的手呢？

我在自己的家里？

她面对着我，我怎么会看到她的脚后跟呢？

正当我要抬向她解释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她的脚！

我再一次仔细端详面前的女孩。她的发是从额中间分开的，没有刘海，五官比较小巧，脸庞两边的发恰好挡住了耳朵。

再怎么说也不会一动不动地……

确切地说，是看她的鞋。

我不想看她的脸。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没有立刻起床，而是转动着珠观察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