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似乎在一瞬间，我又把她们两个人当成一个人了。

她正在和我行某，虽然她还没有察觉。

我向来自诩是一个理谨慎的人，但这一次我在专业上的表现好像有些失利了，只剩一闪而过的直觉，却没有了严谨的判断。

虽然她有了细微波动，可能她略有期待，然而，只有我一个人说话，她仍旧不给我任何反馈的话，我将很难判断自己说的话是否能一直让她保持兴趣。这是有难度的，也许一句话就会让她觉得反、无聊或者愤怒。

那个丽丽又冒来了。

她没有任何企图离开的举动，从细微的肢语言中也看不有驱赶我的暗示。她反而不止一次用肢语言发另一信号——她在听我说话。她的向左边偏转了两次，也许她是想转看我，也许只是一个尝试，但她上意识到这不符合她一贯的态度，于是克制。

她安静，并不代表她没有主意和态度。我相信她有可能会反对我，甚至永远拒绝听见我的声音，就像我相信，她现在已经初步接受了我一样。

我鬼使神差地问她：“你还没画完的那幅画，现在如何了？”这个问题一问来，让我自己先吃了一惊。

接来，我要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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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我刚才明明已经把“她”抛诸脑后，专心前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又脱而了这个？

这不得不让我思考，在那一闪而过的刹那是什么主导了我，不是理的分析，那么，是潜意识吗？

都只会在她的允许之发生；任何小的展，都建立在我过去的经验之上。

怎么会问这个？

诧异之余，我预测不到丽丽的反应。她会觉得莫名其妙，还是被我激怒，还是……

与人沟通，看似是动动嘴的随意事，然而在我说每句话之前，都需要动用专业知识数次判断。推测她会愿意继续听我说，不是因为她一直一动不动。

肢语言往往会第一时间暴一个人的潜意识，也许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却有意保持背对我的姿态；也许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我的话逐渐勾起兴趣。

应该从哪里开始呢？

我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受到潜意识的存在，就是那么自然而然地，顺从觉地问了那句话。

我不知自己的大脑在接来的一秒钟里经历了怎样的计算过程。

这个问题来自那个丽丽，记忆中“她”的日常生活里有图书馆、瑜伽馆，还有“她”惦记着的一幅未完成的画……

她是有态度的，也向我了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