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2)

“都是我，她们都是我。”许久，她结论。

梦里的她，潜意识中的她，自杀过无数次了。

看到她停止了喊叫，开始落泪，我尝试把手臂放在她的肩膀上，由上至地轻抚着。

片刻后，她红着双，抬起：“是我的，我尝试过……”她还没有说完，又摇：“我不确定，那真的是我吗，为什么？”

她看起来想起了什么，却到不可置信，好像记忆中的自己，陌生得像另一个人。

“我没有刀片，那不是我的！”她的绪异常张。我赶电话通知肖医生，他让我和小胡先看着，他一会儿就到。

“我不知为什么，为什么？”她终于把目光转向我，但那目光里现了从未现过的神经质的歇斯底里。

“我知你不想看到那个东西，你把它扔得远远的了。你现在很安全，没有关系。”

“呼……许，你可以听到我的声音吗？”我在一旁试图稳定她的绪，一边测试她是否会对我的话反应。

“我也不知这是为什么，会和你的那个梦有关吗？你说你觉自己好像就是梦里的那个人，那你究竟是活在现代的你，还是活在未来的你呢？”

“嗯。我活在这个时代，也活在那个时代。我的生活就是如此。我不是说一模一样，但……我想你会明白我的意思。我真的没有自杀过，拿刀片划破自己，我真的没有特别的印象，直到刚才，我才想起，或许是当时我喝醉了，在迷糊中的举动。或许，也可以理解为梦里那个自杀过无数次的我，快要跑到现实中来了。”

“都是你？”

我知她此刻到些许的安全，而没有移开。

发她回忆起自己曾拿着刀片划过手腕的那个梦，不知还能不能发她想到更多。

她的恐惧达到了。

而这些潜意识中的自杀念，快要跑到现实中来了。这代表着她心的，不为她所察觉的悲伤和难过，就快要冲破心里的防御，冲破自我的蒙蔽，清醒的意识中，被她真正地觉察和看到。

这个问题有些绕，但我想她应该能懂。

她了一段说明，每一个字我都听得仔细，尤其是最后那句——梦里的我，要跑到现实中来了。

她恢复了平静，思考着。

“我不明白，”她自言自语着，定定地看了自己的右手几秒钟，随之将手用力甩开，恨不得将手上拿着的，那件其实并不存在的东西扔得远远的。

她将垂，靠在了我的臂弯里，轻声泣起来。

这句话很好地诠释和印证了我此刻的一个推测，即意识与潜意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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