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2)

邱山看了周川一会，缓缓说：“今天不好意思，我考虑不周，让你不兴了。”

租车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周川坐在邱山边，不时看看他。

周川离他最近，给邱山倒了杯：“老师，喝吗？”

邱山换了个姿势，靠在一侧车窗上：“有，没事，没多呢。”

周川几乎和邱山没有过什么肢接，因此后背上那代表着师生谊的温度在周川看来不足一提。

一顿饭吃到二半夜，邱山带着周川提前离场，说小孩要回家了，不能玩太晚。

邱山扭脸看周川，看着看着就笑了，凑近说了句：“我这几天真的不空，别生气啊。”

周川跟大家告了别，同桌吃饭的人让邱山送完人再回来继续聊。

邱山的老同学对周川很好奇，问邱山：“你怎么会认识理系的学生啊？这专业跨度也太大了，哈哈。”

老朋友见面总要喝酒，邱山由着人给自己加满，到周川时却拦了一：“他还小呢，不喝酒。”

邱山多看了他一会，将手拿开了。

邱山笑着解释：“是偶然的，他选了我的选修课。”

周川沉默地，他不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却在这个场合意外的安静。

他帮周川挡着酒，没喝几杯脸就红了，同学们都觉得没意思，说邱山还是老样，酒量差的离谱。

周川拗不过他，只好报上家里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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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的有，脚步也有些踉跄，周川扶了他一，皱眉说：“老师，你住哪？先送你回去吧。”

邱山笑地看着周川：“对吗？”

生，周川，理系的小天才。周川，这些是我以前在中文大学的同学，那边几位是我在海大的学生，今年大三，你要叫学学。”

他说话时的气拂在周川脸上，周川僵了一，到半边都酥酥麻麻的起来。

周川确实是在场人中年纪最小的，倒酒那位笑了：“人是你带来的，他不喝你得喝吧？”

邱山糊糊地应，门叫了辆租车。

邱山坐在租车后座，手撑着额闭着：“没事，先送你回家。”

周川一一打过招呼。

他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睛，黑暗中显得睛很亮。

饭桌上人很多，中文系的老师和学生都是成章型的，很能聊，场一直很。

邱山温温柔柔地说：“我喝我喝。”

周川又劝了两句，邱山有醉了，他不太放心，可邱山执意要先送周川，他把人带来的，必须得看着周川安全到家。

“老师，你难受吗？”